程湛兮公事安排在元宵之后,说:“好啊。”
第二天她们上山,溪水冷到表面结层薄冰,没办法踩水玩。两人爬到山顶,当年那棵树还在,比先前粗圈,枝干也更加地茁壮,就是叶子掉光,光秃秃。
程
郁清棠笑:“没有。”
程湛兮道:“肯定有,你只是当时没有察觉,人生中第次收到花体验就是你给。”
郁清棠挑眉:“幼儿园小红花?”
程湛兮道:“不管,那个不算。你是不是小时候喜欢?”
郁清棠无奈纵容道:“是是是。小时候就肖想你,长大终于成功嫁给你,美梦成真。”
程湛兮:“对啊对啊。”
程奶奶:“天天带姜撞奶那个?”
程湛兮:“对啊对啊。”
程奶奶指尖点下她眉心,道:“没想到你那早就不安好心。”
程湛兮哭笑不得:“什叫不安好心啊,们俩是青梅竹马。”
程湛兮擦擦嘴,说:“下次再给你带。”
完美还原。
郁清棠笑起来。
程湛兮忽然兴奋,拉着郁清棠快步走到爷爷奶奶面前,神秘兮兮地卖关子道:“你们猜猜她是谁?”
郁清棠似嗔非嗔地望她眼。
姥姥又伸出只手,握住程湛兮手,把她们俩手按在起。
年初三,程颐也带家人回程家,程家乃积善之家,有块祖传御赐匾额。在动荡时期,更为祖国和人民做出不小贡献,虽然没有从政,但是在京圈是赫赫有名望族,政界人也会卖几分薄面。程家另外有个称号叫“儒商”,个个温文尔雅,待人处事如沐春风。
爷爷奶奶早早退休,久居乡下,就是程湛兮和郁清棠小时候遇到那个村子。
她们俩直想故地重游,这次恰好有机会。
乡下变化很大,小路修成平坦大道,家家户户建起洋房别墅,但山还是那座山,爷爷奶奶因为年事已高,没有再侍弄果园,里边荒废。
“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”程湛兮舔舔唇,道,“不得来趟高铁庆祝下?”
郁清棠扬唇笑笑。
那就,来趟高铁。
高铁轰隆隆地开过。
郁清棠松开抓住枕头手,道:“们在这多住两天吧。”
程颐、宋青柔和程渊兮不知道这段,听到这纷纷过来追问详情。
程湛兮尬在当场。
她其实记不清当年很多细节,只是缕执念让她直记得郁清棠。郁清棠从容接话,道:“来说吧。”
她把当年事点滴地描绘出来,连送程湛兮花那天她穿什颜色衣服都记得。
之后程湛兮和郁清棠回房,程湛兮抵着门板,把她圈进双臂之间,低头看她道:“你是不是小时候就喜欢?”
程奶奶笑眯眯道:“你老婆?”
郁清棠耳根微红。
程湛兮眉眼开笑道:“不是,她是默默。”
程湛兮这些年时不时地向老两口问起默默,他们怎会不记得?
程奶奶诧异地看着郁清棠道:“是你小时候认妹妹那个?”
大冬天,在程湛兮撒娇央求下,程奶奶亲自下厨,做盅姜撞奶。
程湛兮用小瓷勺喂郁清棠吃口,问:“好吃吗?”
郁清棠点点头。
然后程湛兮就把那盅姜撞奶全吃光。
郁清棠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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