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挑眉:“这是要再续前缘?”
郁清棠含笑道:“不知道。如果成应该有喜酒喝。”
程湛兮说:“那们明天去庙里烧个香,让菩萨满足你心愿。”
郁清棠笑着打
下午两点,睡饱郁清棠自然醒,坐在餐桌前捧着粥碗小口地喝粥,空荡荡胃得到补充。
程湛兮没有对她作息提出任何异议,事实上她们俩都尽力替郁清棠调整作息,有次郁清棠特意让程湛兮榨干她,晚上早早地睡,第二天准时醒过来,结果对着电脑枯坐整个白天。
有事只适合夜晚,而且做件就没法做另件爱做事。好在赶稿时间不长,等这段时间过去后,郁清棠就能回到正常作息。
个月后,郁清棠把新书稿子传给编辑。程湛兮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,实木黑胡桃书桌晃动,刚打印出来泛着油墨香气稿子散落在地,郁清棠抱着程湛兮脖子,无暇去管……
当然,灵感来废寝忘食不止郁清棠个,程湛兮有次为保持创作情绪,连着好几天除吃饭都待在画室,天到晚连话都说不几句,身为另半郁清棠,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做到体谅和不打扰她,照顾好她衣食起居。
过来,枕边冰冷,没有另个人睡过痕迹,她披上外套,再次进入书房。郁清棠还是昨晚那个姿势,动都没有动过,如果非要说出不同,书房里咖啡香气更浓郁。
郁清棠见到她,低头看眼电脑右下角时间,说:“嗯?这快就六点吗?”
她合上电脑,伸个长长懒腰:“困。”
程湛兮:“……”
生活偶尔也有无奈时候,譬如现在。
这年她们又路过很多新人生,于舟和向天游见过彼此家长,准备择期订婚,想请她们俩参加订婚宴;李岚回国,履历光鲜,在家外企当高管,她回国后请郁清棠吃饭,小姑娘变化很大,穿着职业套装,做事雷厉风行,那颗漂亮鼻尖痣为她增添丝成熟女人妩媚风情。
郁清棠没有问她和连雅冰怎样,少年时爱恋太多都是无疾而终,说不定李岚已经忘记当年那段还没开始感情。
后来郁清棠和连雅冰偶然聊天得知,连雅冰就在李岚当高管那家外企工作。
程湛兮在阳台搬花盆,就听到郁清棠在卧室喊她名字,她放下花盆,快步进房:“怎?”
郁清棠把聊天记录给她看。
郁清棠总是半夜写稿,尤其是快到交稿日期之前,昼伏夜出,咖啡杯接杯,睡觉起来郁清棠刚关电脑,准备入睡。她也算文艺工作者,知道创作依赖灵感,而大部分作家都是夜深人静时候灵感最旺盛。
程湛兮把困得泪眼婆娑郁清棠从前往卧室道路上截住,按着她坐到餐桌前,说:“先吃早饭。”
她昨晚睡前有先见之明地先煮粥,现在只要做两个配粥小菜就好。不到十分钟工夫,程湛兮从厨房出来,郁清棠已经趴在餐桌上睡着,脸埋进胳膊里,呼吸均匀,桌子睡得不舒服,所以气息有些沉。
程湛兮认命地把她抱回房间,途中郁清棠无所知,躺下时候迷蒙睁下眼睛,抓住程湛兮手,呓语道:“陪睡觉……”
程湛兮躺下来陪她睡回笼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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