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同样费用,却可以聘请两名不怕困难、可以部分投入照顾病患心理人员。”
“你所谓‘部分投入’是什意思?”
他仔细打量眼,然后从疲倦面容中露出几许愠意。“是有许多人愿意捐钱或奉献物品,却没有太多人愿意投入时间和爱心,这就是所指意思。”他语气暗藏几分讽刺意味,然后指向放在房间另端书架上奶瓶给看。“看到那只奶瓶吗?”
告诉他,刚进办公室时,就疑惑那个奶瓶用途。
“你知道有多少人愿意奉献自己,使用那样奶瓶喂食个成人吗?如果病患不巧又有排泄方面问题,又有哪些人愿意照顾他们呢?你很惊讶,是不是?因为在学术界象牙塔里,根本无法体验出这种情况。你能想像们病患被所有人拒绝情况吗?”
听完他这番话,不禁露出微笑。很明显地,他误会,因为他突然站起来想结束话题。想,如果日后再回来这里居住,事情真相解开之后,相信他就会理解微笑原因。他应该是那种愿意谅解别人人。
驾车离开,脑子片空白,突然不知道该思考些什。四周尽是灰暗凄凉景色,让人为之倒抽口冷气。整个参观过程,都没人提到复健、治疗或将来这些人会不会重新返回社会生活问题,好像进入之后就完全没有前途和希望,必须终日与死沉沉气息为伍。更糟是,仿佛不再为外界知悉,从此没入死寂世界中,任灵魂开始萎缩,随着时空转移渐渐消失,终至化为乌有与尘土同在。
沿途中,那位脸上有块胎记女看护员、说话结巴工艺老师、浑身散发母性光辉女校长,以及满脸倦容年轻心理医生影像,不断穿梭在脑海中。他们这些人在此为沉寂学生默默付出和贡献,希望能为自己找到另种前程出路,就如同那个济弱扶幼男孩已从部分奉献自己动作中,找到付出成就感。
除此之外,还有哪些是没看到呢?
不久之后,可能就会重返此地度过余生,相信这是指日可待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