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是有高智商,是无足可取。”
听她如此迂回说话,不禁生气,因为不解她话里真正含意。这些日子以来,她老是不直接指出她自己真正想要表达意思,仅止于暗示,希望能主动猜出她想法。然而,尽管在听,却已无法解她意思,害怕她看穿退化。
“想,现在该是你离开时候。”
她脸庞泛起片红。“不,查理,还不是时候,不要叫走。”
“觉得现在跟你在起已经愈来愈辛苦。你老是叫做些、想些已无法理解事。好像老妈逼样……”
“不是这样!”
“但是,你做每件事都显示如此。你随手替收拾东西,故意放书在身旁,希望重新引起阅读兴趣,是不是?你刻意念新闻给听,希望思考,不懂时,你表面上说没关系,但其实你很在意,是不是?你老是像学校老师那样管。不想再去听音乐会,逛博物馆,看外国电影或做任何需要努力思考生活或自己事!”
“查理!”
“离开。已不是以前。正在慢慢瓦解,不需要你!”
这番话,让她哭得像个泪人儿。当天下午,她就打包行李离开。自此,公寓变得寂静空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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