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要东西就保持原来
样子，不要动它们！你无法
解人体内渐渐发生变化、却又无法触及，无法控制那种感觉，仿佛
切都从指间缓缓流逝，却无法阻止它发生。”
“没错，是无法理解那种变化过程，也无法理解过度聪明时和现在你。但是，必须告诉你件事，手术前你并非如此，你不会无视脏乱和自怜自艾，或是任凭电视节目混淆心智，对人胡乱咆哮指责。当时，你有种与众不同特质，是从未在其他智障者身上看到。”
“不后悔动手术。”
“也不后悔鼓励你动手术，但是！你现在已经丧失那种特质。记得以前你常面带微笑……”
“空洞、茫然、愚蠢微笑！”
路才是。现在，也发现打字愈来愈吃力。还有，为什
老是责怪爱丽丝？她为什都不回嘴辩解？这无疑更令生气，因为从她脸上看见可怜神情。
看电视已成唯娱乐，整日都把时间投在这方面，机智节目影片重播、肥皂剧，甚至儿童节目和卡通片都逃不眼睛。懒得动手关掉电视，只是让夜间节目直播放，旧电影演完还有恐怖影片、晚间表演，之后还有深夜节目紧跟着播放，最后是全部播毕讯息和频道测试，它们仿佛在框框里朝眨眼睛……
怎会将生命都虚掷在那只四方型框框里呢？
节目播毕后，觉得倒尽胃口，因为清楚自己可以读书、写作和思考时间所剩有限，而且也明自己不该将时间都浪费在针对儿童设计节目上，仿佛已退化回小孩，尤其是现在，似乎内在小孩在呐喊。
尽管解自己状况，爱丽丝也好心劝不要再浪费光阴，但还是无法自已地对她生气，叫她少管闲事。
“不，那是温暖真诚微笑，因为你希望别人喜欢你。”
“但他们却以恶作剧回报、嘲笑！”
“没错，但是你以为他们笑你是因为喜欢你缘故，即使你根本不解笑容之后隐藏原因。你希望被喜欢，举止像个小孩，还跟他们起发笑。”
“现在可不认为当时曾跟他们起发笑。”
看得出爱丽丝强忍住泪水，但潜意识里似乎故意要弄哭她，于是继续说：“或许这就是强烈想学习原因。以为人们就会因此喜欢，就会交到很多朋友。就是因为不够聪明，所以被嘲笑，是不是？”
隐隐觉得自己是想借看电视麻醉自己，阻止自己去思考及回想关于面包店、父母亲和诺玛之类事。不愿想起任何往事。
另外，今天还发生件令人震惊事。拿起以前在撰写报告时引用克鲁格写篇《berPsychischeGanzheit》来读，希望能从中解写过报告，以及自己曾经做过些研究。但是，万万没想到，自己认不得德文。刚开始，以为是眼睛有毛病，于是赶紧拿出其他外国语文来读，但结果依然相同。
「十月二十日」爱丽丝离而去。让回想看看事情究竟是怎开始。她说住地方团糟，到处都是破录音带、旧书和碎纸屑，她已经无法与脏乱为伍。
“不准整理那些东西！”警告她。
“为什你能忍受这些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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