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心底有团火,在凝聚、在升腾。
贴得这样紧,自己竟全然不知,仿佛他们已经相识很久很久。
宋坤历来以沉稳见长,此刻也乱章法。公共场所男女抱在起成何体统?他觉得有无数双眼都在看着他,寒风之中竟也冒出虚汗,心想:这倒是治感冒好办法。
林萍既对宋坤没有好感,也不愿妨碍他们亲热,行李送进大厅后她告辞,只是临别前再三嘱咐夏英杰:到海南定要来信。
候机厅里,夏英杰向宋坤介绍玉南和海口情况,然后指着只箱子笑着说:“嫁妆钱和档案都在里面;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回玉南工作,从现在起就是你人。”
宋坤在江州个星期,这使他有足够时间审视残局,他冷静分析自己面临形势,认真研究每个问题、每种可能性,本着生存与发展兼顾原则,在脑海里对今后策略做出通盘考虑。但他现在还不能讲,他需要解海口实际情况,进而修正和补充自己思路。
他没有沿续她话题,而是感叹地说:“万幸就是你还活着。否则连补救机会都没有,这辈子怎打发?”
夏英杰心里顿时涌起股暖流。
宋坤望着夏英杰,心里在想:短短半年里她五次往返上海,即便节省开支也需不少费用,现在又带来万元,这对普通工薪阶层来说几乎就是天文数字,而这其中所包含感情又何止金钱可以计算,她把能够付出切都付出,包括生命。
夏英杰问:“想什呢?”
宋坤摇摇头,说:“在想,生气归生气,可个男人活到这分儿上,该知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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