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张桌子坐下,邓文英点饭菜酒水,服务小姐很快就给上齐。宋坤喝口啤酒,开门见山地说:“情况你都解,连车算上共五十万。在上海收五万利息,除去打点人情和必要开
解除婚姻关系,他和邓文英都必须在江州见面。
宋坤没能按原定路线继续他家乡之行,而是被迫退回江州。与其说退回,倒不如说落荒而逃更确切,至少他这样认为。
情况突变使他不得不对自己所面临形势重新作出估计,然而当务之急最让他挂心却并不是他自己,也不是夏英杰,而是司机马志国。在他心目中小马还只是个孩子。他知道自己可能要过段艰苦、动荡生活,但是这种生活显然不适合个孩子,小马已经够“动荡”。
小马虽与他同回江州却并不知道所发生事情。他们住在江州家极普通小旅社里,连小马也能感觉到:情况不妙。
两天后,邓文英按照宋坤指定地点准时来到江州博物馆门口,这里是片广场,开阔而又清静。只是刮起西北风,树木摇来晃去,满地枯叶被风吹着发出荒凉响声。
大情大礼使不堪重负,索性趴下听候发落。显然你已经把程序和结果预先划定,按部就班即是,无须你来投奔。马上去申办解放证书,同时按价码支付获得自由所需款项。
既然建议已失去权威性,那就有必要调换下你所处位置,借用女人常讲句话:现在就是你人。玉南已是尴尬之地不可久留,到落魄之相也无颜还乡,办完江州之事就地与你联络,请你给解决吃饭问题。
宋坤
九九二年十月二十日
信中以“小姐”相称,字里行间不乏恼怒和怨气,毕竟人命关天地虚惊场,但是却并不妨碍信实质。无论如何,真情之下他感动,就范,这才是最重耍。
两辆轿车在相距不到十米远地方停下,两人下车后都往前走几步。邓文英被寒风吹散头发,她皱着眉头问:“怎选这种地方?”
“这里清静,没想到会起风。”宋坤说。
邓文英往四周扫眼说:“知道你不喜欢咖啡厅类地方,附近有家西餐馆们可以去避避风,按照老习惯还是来请客,就算你陪吧。”
这家西餐馆地方非常宽敞,铺着大红地毯,墙上挂着许多色彩鲜艳油画,所有陈设都具有浓郁西洋风格,服务小姐是清色俄罗斯姑娘。这里灯光柔和、环境优雅舒适,确是谈话好地方。
但是宋坤状况已经不允许他这样消费。
他把信交给林萍,问:“以后怎和她联系?”
林萍把张纸条交给他,说:“这是阿杰让交给你,上面是她呼机号码,由她给你打电话,这样会避免你和她家人在电话里不愉快。阿杰让你马上离开玉南,她哥哥还不知道这件事,怕他知道以后来找你麻烦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。”宋坤无奈地说。
林萍便告辞回去交差。
屋里只有他人,他吐口长气舒缓下堵门胸口,浑身乏力地躺倒在床上,从衣袋里摸出通迅录查邓文英在北京使用手机号码。然后伸手把床头柜上电话放在胸口上,开始与邓文英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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