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钱借给方子云,诗人日子不好过,他想先经商挣钱,以商养文,曲线救诗。”
“既然情况发生变化,你完全可以向他说明情况,把钱收回来。”
“借给别人钱再收回,这种出尔反尔事做不出来。”宋坤并不急躁,“并没有要求你,而是与你商量,是怕这孩子跟着受委屈,对他成长不利。如果你不同意也不勉强。”
“并没有说不管,既然要办公司总得用人,不会多他个,至少他还能给开车。”
邓文英表明自己态度,然后问:“听你口气,你以后并不打算把他带在身边,对吗?”
销,大概还剩下万六千元,就不包括在内。现在们就按五十万来谈。”
邓文英心情不好,只是喝酒,没有动面前菜,说:“记得你说过两句话,是离婚不可改变,二是马上离婚不够现实。你无非是怕资金拆散影响整个投资实力,可你刚出狱就改变主意,想大概是夏小姐给你闹出事来。”
宋坤慢慢地转动着面前啤酒杯,问:“何以见得?”
“都是女人,基本招数总会懂点。”邓文英冷笑声说,“从表面上看好像是她成全,使得到所需要资金。但是你给只是婚姻法所规定这次,可你却要给她辈子。这样比较就看出她聪明和远见。”
“现在需要自由,可自由掌握在你手里。”宋坤说。
宋坤点点头,沉思会儿说:“周围那些人太有头脑。自己也不是省油灯。小马文化程度不高,没有多少社会经验,很朴实,如果长期和那些如狼似虎又狡诈人在起,担心会毁他,那种险恶环境他根本驾驭不,只有被同化可能。”
“王海说过句话,跟坤哥做生意比抢银行还来劲。所以能理解你对小马担心。”邓文英说完,又道,“这说算是好人。”
“从来没说过你是坏人,也从没说过自己是好人。”宋坤认真地说,“们是两条十字交叉直线,注定要在点上相交,也注定各奔西东轨迹。”
“走到这步,是谁对不起谁呢?”邓文英似乎要讨个公道。
“不存在这个问题。”宋坤说,“你结合本来就是场误会。从这方面讲,是缺乏自知之明,二是没有经验。从你那方面讲,你家庭和出身使你具有
“女人也只有在这刻才能显出点权威。”邓文英自嘲地摇摇头,说,“按法律,你各分二十五万。以前要求把你那部分份给年,现在让步,给你留下十万做生活费。年后还你十五万咱们就两清,夫妻场你总不至于跟算利息吧。如果你同意这个方案,们明天就去办理离婚手续。”
“同意。”宋坤点点头,然后说,“有个协议之外问题想和你商量,就是司机小马出路问题。”
邓文英问:“你原来打算怎安排他?”
宋坤说:“小马拿到正式驾驶执照还不到年,需要锻炼,这是他基本生存技能。另外,有心让他学几项专长,像烹饪、电脑打字之类,这对他将来独立有帮助。但是现在不行,甚至对解决他基本食宿都有困难。”
“你还有十万元,怎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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