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站人山人海,从广场到大厅凡是可以容身地方全部挤满旅客,售票大厅更是排满长队,而最忙碌莫过于票贩子,他们既要做黑市交易,又要与警察周旋。
宋坤付出高出正常票价倍价钱,从票贩子手里轻而易举地拿到当晚直达北京软卧车票。在车站黑市上只要你肯付钱,役有办不到事情。
他走到出租车场扫眼,出于视线宽阔考虑,他特意选辆“面”坐在前面,告诉司机:去花园路吃碗马记牛肉拉面,再到城东路转转,然后返回车站。江州皮革厂就在城东路上,而花园路马记牛肉拉面则是宋坤多年光顾风味小吃。
到花园路,司机把车停好,陪宋坤进面馆。这里与其他面馆不同,顾客不许喝酒,店里不卖小菜,只许吃拉面,因为人太多,需要极时腾出座位。江州拉面几百家,惟有此处独树帜。
宋坤排半个小时长队才吃上这碗面,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到车上,向城东路驶去。这时,天色已是黄昏。
化到丢饭碗程度。”方子云说完,转而又遭,“这个产品实验工作基本结束,还有些扫尾零星小事。是老调重弹,劳务结算四万元资金缺口你能不能拆借下?打欠条是不可能,而直雇用到十月份,那得白扔进去万三千多元,不是个小数目。”
“那也得拖,没别选择。”宋坤说,“你手头上不是还有点钱吗?马上着手申请专利。该花钱必须得花,对于产品鉴定要争取国内最高权威机构认证,定要硬碰硬,容不得半点花架子。专利法人写你名字。”
“你投资摘桃子?”方子云株摇头,“这个手伸不出去。不过是你代理人而已,说白就是你雇员。不求别,旦你红红火火于起来,给官半职让独挡面,干好,就敢伸手要赏钱。”
“那就没有意义,能独挡面人有是,何必非要用你?”宋坤说,“你只是借笔钱而已,等你挣到钱得连本带利还。将来们是合作关系,你以技术入股。无论你与谁合作,你手里总得抓住点什,否则你什都不是。”
“借钱?”方子云想想,笑,“这个解释很科学,也很体面,接受。其实,现在连抢银行心都有,穷急生疯嘛。至少有四本诗集稿子,如果只靠工资,那这辈子就不想。”
在宋坤引导下,出租车以皮革厂为中心,往南、东、北三个方向各开出三公里,然后围绕着皮革厂附近转圈,最
“别人曲线救国,你是曲线救诗。”宋坤苦笑着说,“高雅文化多搞多赔钱,不搞不赔钱。长此以往,中国民族文化非赔光不可。”
方子云问:“现在严肃文学很不景气,你在这种气候下让夏英杰爬格子,能有出路吗?”
“两个人在起,总得有个干净。”宋坤感叹地说,“如果要寻找更多共鸣,也许们都该去做学问,现在是学非所用。”
“时代潮嘛。”方子云无奈地说。
谈完事情,宋坤叫辆出租车将方子云送到长途汽车站,目送发往玉南中型客车启程,他才又叫辆车前往火车站,他必须首先解决火车票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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