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地点还是在这里,样时辰,不过师兄却从听课之人变成授课之人。且不会影响师兄回家时辰,亦可对镇北侯有所交代。”
项斯年将事情说完,微笑地看着钟离朔,“如此,师兄可愿替监天司做这份差事?”
原本就迫不及待地钟离朔口答应,言道:“愿意。”兴许是太心急,钟离朔紧接着问道:“不知何事才开始正式授课?”
“明日。”项斯年开心地说道,事情能顺利发展,实在是令她觉得开心。暂且不说女皇会不会看上眼前这个比她小轮少年,但是有相处机会,总比之前莫不相识比较好。
只要有接触,而女皇亦不反感,监天司就能挺直腰板将之前测算呈上朝堂。
禤景宸念着大司命有繁忙公务在身,于是答应她提议,拟下道令交与大司命,自此步入太门修行。
次日,大司命在与钟离朔授课后,与她言道:“小师兄,这杂录秘闻事已尽解说完,此后便不再单独为你授课。若你念经有疑难之处,尽可来监天司寻。”
项斯年说着,从宽大袖口处取出枚令牌,递到钟离朔面前,“这是监天司令牌,你持令可来找。”
钟离朔接过令牌,点点头,施礼:“这小半月真是劳烦师妹。”
项斯年摇摇头,说道:“祭祀之礼不能教你,玄虚之术不能教你,星盘演算不能教你,也只能给你讲经养性。可是经书你念得比还熟,就只好给你说说杂闻。你是师兄,不必为此谢。”
接过圣旨钟离朔,怀揣着颗小鹿乱撞心,焦急地等夜,终于等来第二日清晨。她心中记挂着禤景宸,原本以为要到秋天枢密院私招时才会等到机会钟离朔,猝不及防得来这个机会。
这虽然比她计划中提早大半年,但样可以让她告诉皇后她现今身份,并且找到个合适机会表达自己爱慕之情。
心中有事,上课时候难免神思不属。钟离朔几番走神,终于在听到弘文馆最后声钟鸣响起时,抱着自己《太本纪》冲向皇后等候着她地方。
只她跑出学舍,便被人唤住:“阿溯,阿溯。”
她只充耳不闻,股劲地超前跑,却被人大力扯住衣领,急忙地停下来。钟离朔扭头看,却见不知何时出现在
项斯年微笑,看着身前俊俏少年又言道:“况且,还得请师兄再帮监天司个忙咧。”
“又找起领人做巫山云梦?”钟离朔听来兴致,十分期待地问道。
项斯年摇头,“是个好差事。”她说着,将女皇给她密旨掏出来,交给钟离朔,“陛下欲修太经书,可监天司上下除之外,却并没有合适人选给陛下讲课。师兄对《太本纪》理解比透彻许多,故而向陛下推荐师兄。”
“陛下每日下午,但凡是晴朗时节必到西宫校场骑马射箭,念着弘文馆离西宫校场不过半刻钟路程,深刻觉得师兄乃最合适之人。”
随着项斯年话语点点抖出来,钟离朔只觉得自己心跳声越来越响,到达再也控制不住地步。她下意识将手握紧,听得项斯年继续说道:“与陛下约好,酉时在弘文馆开始授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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