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两日之后,钟离朔取得喜人成果,准头是越老越好。但同时,付出代价亦是很大。因着长久保持姿势和动作,腰膝酸软都是小事,而手脚上水泡和伤痕出现许多。
只是辛苦两日,便令乐正夫人心疼不已。直叹这是令人受罪事情,十分有慈母多败儿趋势,不令钟离朔去学习。
可镇北侯很开心,他想着小女儿娇惯大,却不想还是这能受苦孩子。有这个心性,以后无论做什都能令父母放心。
至于当事人钟离朔,心中只感慨这区区骑射便如此辛苦,也不知道庆国士兵又劳累到何种程度。她心中怀着钦佩,学起来越发认真,瞧着她这个劲,原本只答应教她两天杨玉庭又忍不住直教她到选拔前天。
他们都知道女皇陛下给世子挑个伴读是为什,相对于武学,女皇更看重是伴读品德与文学。小公子性子好,学识也是过得去,家世更不用提。见她这辛苦劲,就算小公子十支箭不中支,他也能让小公子过。
十分开心,欣然应之。
禤景宸想着她那句骑射不好,又关切地问句:“你若是练习有难处,朕可帮你寻人教你,短时日不见得有多少,但考核应该是能够。”
钟离朔摇摇头,谢绝禤景宸好意,只认真说道:“是箭术不太行,为此请杨玉庭大人。明后两日弘文馆不开课,央他来教,努力番争取过。”
禤景宸闻言,点点头说道:“杨玉庭箭术造诣很高,有他教导你肯定能行。”
钟离朔垂首,应句:“是。”
相当腐败杨玉庭,并没有告诉小公子考核他们骑射金袍卫统领中便有人是他。因此在钟离朔忐忑不安地休息夜迎来考核时,杨玉庭十分悠哉地出现在弘文馆校场中。
这日,弘文馆贵族少年井然有序排着队,等着接受金袍卫检验。钟离朔居在中间,望着校场中站在箭靶前少年,难得觉得紧张。
她都已经是二十多岁年轻人,如今跟着群十几
事情就这定下,次日,钟离朔换上太门青色武士服,前往与杨玉庭约好金袍卫校场,为能通过世子伴读选拔努力练习。
杨玉庭身劲装领着钟离朔站在弓箭场中,他背着弓箭,指着校场百步之外靶子对着钟离朔说道:“选拔规则你也知道,能拉开石弓,十只箭能有六只射在靶上便算是过,之后按照箭羽数量与中靶程度评甲乙丙丁与良优。”
杨玉庭说完,扭头看眼梳着道髻少年,伸手拍拍她肩膀,叹口气道:“如今你堪堪能拉开石弓,们就不要强求良优,能够过就行。”反正按照镇北侯家世,小公子再努力把,定是能够选上。
“嗯。”在钟离朔点头应下这句话之后,杨玉庭望着她起茧手,叹道:“瞧你这手都糟蹋成什样,这年头像你这好学孩子可不多。把护具带好,这两天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头。”
诚如杨玉庭所言,接下来两日里,是钟离朔醒过来之后难得辛苦两日。杨玉庭是个十分严格地教练,在训练时候可是点情面都不给,又对标准姿势要求极高,钟离朔此前学不太好,难免被他训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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