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慢存吧，回家去先搞几盒火柴练习
下。”
“干吗，你去过啊？”
说。
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些钱都是梁羽玲帮她们‘赚’来
……”臭虫凑近耳边说，“你以为金刚杵在公厕外面喝西北风啊？等会儿练习结束
，你就到厕所那边去等，你去排队，轮到你时候，你就走进去，拐右边，进女生厕所，你就会看见马国梅守在里面，然后你交五十块给那个老母鸡，她就会给你个火柴盒，里面有支火柴，只有支，记得检查下，那种看起来要断不断就换支，不然你就亏大——”
“干吗？”
“干吗？妈梁羽玲在‘里面’啊，你说干吗？开门进去啊，记得把门关上再拿火柴，要不然当心金刚冲进来K你你就知道干吗。”
“梁羽玲？”自言自语起来。
“正点吧？看过都说好告诉你……等你把火柴划亮，梁羽玲就会把裤子脱下来，连内裤起脱到膝盖上，先别急着看，把火柴头抬高点，摆平点才烧得久点……怎
样，正点吧？”
“看看当然可以，有钱就行。”
“什钱？”
“肏，真还假，你别装好不好？”
“装什？”
“妈你白混啊，你是真不知道还假？”臭虫拉长脸，脸上青春痘也变形。
把臭虫扛在背上做拉筋体操，过会儿，又换臭虫把他扛在背上甩啊甩，边甩，那个家伙还发出很恶心呻吟从鼻孔里冒出来。
休息时候，们照常跟大伙样挤在排球队练习场地旁边，用锐利目光去扫瞄那些从短裤底下挣脱出来小截白色皮肤。
荣小强交给信就在口袋里，可以趁大家不注意时候走到司令台边那大堆书包旁边，然后把信偷偷塞进梁羽玲书包里去。没有这样做，因为觉得也许还有更好办法。
“喂，你很哈梁羽玲吧？”臭虫忽然对说。
“？没有啊！”声音似乎太小，所以不容易让人相信吧。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？然后他妈火柴烧完，五十块就飞，闪人啊，妈还有人在排队耶。”
低头没有说话。
“怎样，有钱没有？”
摇摇头。
“知道什？”问。
“肏，你以为金刚他们围在厕所那边干什啊——”
“干什？”
“肏——”
臭虫告诉，梁羽玲已经加入马国梅那帮，也就是在“混”，周淑美、高妹妹她们也是同票。臭虫还说，她们这票凯得很，经常买大包大包蜜饯钻进电影院里，校外有票混自由路小太保在罩她们，校内则有金刚在“挺”马国梅。
“少来，你眼珠子都快掉下来，他妈还怕踩到咧。”臭虫露出得意笑容。
“有吗？”说。
“干吗，装蒜啊，又不是只有你个人爱看而已——”臭虫说话声音愈来愈大，让紧张起来。
看看四周，果然是很清楚明白。梁羽玲身上好像装遥控器似，所有人眼珠子都跟着她转。轮到梁羽玲发球时候，她把球举到头上，所有人眼珠子就自动往下降，落在她乍然露出小段肚腰上。
“看看不行啊？”故意把眼睛从梁羽玲身上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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