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终，艺术指导拍拍手走近说：“好！很好！就这样定
。你回去再练练，爆发力再强
些。
再强调遍，这节目是放在开场
，灯光、烟火配合，上去就要把观众情绪调动起来，要那种迎面撞上去感觉……好，今天就到这。”
方迪拎上包和外衣，边用纸巾擦汗边走近老九，
方迪说：“很急话……下午没课，你到中华总会找吧，在那儿排练节目。这不快到中秋节嘛，总会要搞台晚会，有个跳舞节目。九哥，你找能有什
事啊？”
老九说：“这个……几句话还真是说不清楚。你排练到几点？”
方迪说：“说是到6点。”
老九想想，说：“你排练节目，也不好打扰。这样吧，6点钟去找你，晚上起吃个饭，到时候咱们再详谈。”
方迪说：“那好吧，如果提前排练结束就在总会门口等会儿。”
出校门，老九站在门口专注地搜寻方迪身影，看到她和几个不同肤色同学说笑着走来，他想等方迪走近再打招呼，而方迪也发现他。
方迪25岁，属于那种少见漂亮，脸形好，皮肤好，身材好……她长发乌黑，束着简洁马尾，白色弹力内衣外面是件黑底暗格上衣，没系扣子。低腰牛仔裤束着条宽牛皮带，宽大不锈钢皮带扣在弹力内衣下极有分寸地露出半，融野性、妩媚、时尚、典雅于身，不是简单动人。
方迪惊讶地问：“九哥？你怎在这儿？”
老九说：“等你。”
方迪用英语跟同学说：“你们先走，随后就来。”然后问老九：“有事吗？”
……
2
中华总会是林林总总华人社团里规模较大、规格较高组织，汇集商业、文化、艺术、宗教各个领域优秀人才，也有定官方背景。总会每逢重大节日或重大政治事件都会组织些活动，以此凝聚华人，表达华人声音。
老九对中华总会人熟、地熟，将近6点时候赶到总会大院，停好车，路跟人打着招呼来到小礼堂，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音乐声叫喊声响成片，非常喧闹，进去看才知道原来是不同节目各练各，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礼堂被分割成几个区块，原有长条椅统统被归置到个角落，参加排练人除艺术指导，绝大多数都是业余演员。纽约华人有个传统，凡是总会公益活动，很多人都会自觉尽义务，有钱出钱，有力出力。
方迪在个圆台子上独舞，圆台高度约40厘米，直径有米多。录音机里播放是段节奏强劲打击乐，两只落地音箱低音喇叭突突地弹跳，仿佛要爆出来。方迪随着强劲节奏忘地舞蹈，招式都能让人感觉到是有点功底身手，那舞跳得，像火样激荡，像水样柔美……艺术指导站在边审视着，不时攥起拳头晃晃表示非常满意。
老九说：“有点事。不介意话，中午想请你吃个饭。”
方迪说：“中午不行，已经约好去个同学家里聚会，是早就约好。九哥有什事直说就行，不用这客气。”
老九说：“其实也不是请客，这事它七扭八拐不好说清楚，就是找个说话地方。”
方迪问：“很急吗？”
老九说：“算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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