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迪说：“去修过，人家说这车不值得修
，修
下
钱还不如再买辆二手车呢。将就着开吧，实在不能跑就不要。”
老九路都担心方迪车再熄火，但是还好，他们顺利驶到那家台湾粥棚。
台湾粥棚在条住宅楼较密集小街上，店面不大，客人也不多。到粥棚，方迪要两碗香菇粥和两碟春卷，边吃边谈。老九费好大劲才把为什
要查叶子农底细来龙去脉说清楚。方迪听完考虑许久，轻轻摇摇头。
老九说：“这种事，没有特殊渠道是查不来。
知道你不愿意沾这种招风事，可这事真关系重大。如果知根知底，不用她戴梦岩，都能把运作资金拿出来。”
方迪说：“这几年不管寒假暑假都去九哥那儿打工，九哥直挺照顾，要说能给九哥办事，那是九哥看得起。可这事真不行，旦有政治背景或涉及法律禁止，麻烦就不止个人，而且你花钱也个字资料都拿不到。”
老九说：“请客，你说。”
方迪说：“去台湾粥棚吧，就在住楼下不远，喜欢那家香菇粥。”
老九笑笑，说：“知道，你们这种家庭子女忌讳请客。也好，就台湾粥棚，你请九哥吃碗香菇粥可以吧？”
方迪也笑，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方迪去开车，可车却发动不着。老九把车开到方迪车前，下来看什情况。方迪也从车里下来，朝车头侧面“咚咚”踹几脚。
说：“九哥，你来啦。”
方迪刚走几步，那边艺术指导又喊道：“方迪，别忘19号彩排，带上演出服。”
方迪回头答应道：“知道啦！”然后和老九起往外走。
老九说：“这是谁出馊主意，在这小台子上跳舞，搞不好就摔着。”
方迪说：“这是跟人家演唱会学来，模仿吧，主创说这节目调动观众情绪。台子其实也不算小，动作熟掉不下去。”
老九说：“这个懂。你看这样行不行，你先查，如果你发现有问题就停止调查，调查费分不退，你个字资料也不用给。”
方迪说：“有没有问题你怎知道？那样话可以任意黑你钱。”
老九说：“相信你。”
方迪说：“你换个成本低渠道吧，用成本太高，因为用别人成本很高。那些人是什人？没有人情是可以白用，你选就是个高成
老九问：“发动不着吗？”
方迪说：“老毛病，踹两脚就好。”方迪再打火，车子果然就发动。
老九说：“这样不能上路啊，再熄火怎办？”
方迪说：“凉车有时候这样，车热就正常。”
老九说：“还是应该去修下。”
老九说：“好像这几年中秋晚会你都参加。”
方迪说：“可别说参加，就是给人家伴个舞，顶多叫参与。”
老九笑笑说：“那这次算参加。”
方迪也笑说：“哪儿啊，这节目本来是请名家，据说人家要价太高，除酬金还要负责北京到纽约往返机票和食宿，对外还要说是义演。主办方不干，请不起呀，就找几个业余来试试，比她们还有点舞蹈底子，就拿充数。”
出中华总会大门，方迪问：“去哪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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