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兰迪先把女朋友送回家，然后再回自己
家。布兰迪住在曼哈顿上东城
座高层公寓22层，上东城面积不大，房价很高，是富人比较聚居地段。这套公寓曾是罗家明家初到纽约租住房子，也是罗家明与布兰迪认识地方，那时布兰迪还没离婚，与妻子住在另套公寓，自从离婚后他就个人住在这里
。
布兰迪躺在宽大沙发上，就这样躺着，他想啊，想啊……不知不觉房间里
布兰迪仿佛没听见，而是自言自语道：“
直觉是对。”
女友问：“什
直觉？”
布兰迪说：“如果个人不是因为工作去研究马克思主义22年，说明什？”
女友说：“说明他是笨蛋，谁书也不用读22年。”
布兰迪又自语：“如果判断没错，这将是件有价值事，有很大价值。”
放下电话，许主席说：“他说他来拿，好像挺感兴趣。”
老九说：“想拿就拿呗，在柏林他们争过几句嘴，话不投机。”
许主席忽然怪怪地笑，说：“刚才布兰迪声音不对嘛，有点喘气。”
老九时还没明白，问：“怎？”
许主席笑着说：“过生活呢。”
：“得跟布兰迪说声，人家出钱，这就算有个交代，再让他抽空把钱拿回去。”
查到号码，许主席给布兰迪打电话，先打到布兰迪办公室，布兰迪不在，许主席这才想起是周末，又打到布兰迪家里。
那边布兰迪接到电话，很职业地问：“你好，哪位？”
许主席说：“，老许呀。”
布兰迪马上变成随和语气，说：“是许主席啊，你好！你好！有事吗？”
女友问：“什事？”
布兰迪收起报告说：“工作，你不懂。现在送你回家，晚上不跟你吃饭。”
女友不满地说：“你总是这样，完事就让走。”
布兰迪说：“有事要考虑，很重要，需要个人安静。”
……
老九哈哈笑，说：“你看你，坏人家好事。”
3
布兰迪接到许主席电话后反应异常迅速，马上开车来到华商会，他让女朋友在车里稍等，自己进商会，也就是几分钟工夫就拿着调查报告和8000美元出来，许主席把他送到门口，招招手看着他开车走。
驶离华商会不到两公里，布兰迪靠路边停下车，就在车里看文件。文件内容不多，但他看得很仔细，看过遍再看遍……文件印证并放大着他在柏林那个微弱敏感，他心情也在这其中发生着变化，他感到正在看清种东西，并且被这个东西推动着。他觉得自己那种踌躇满志感觉又回来，那种踌躇满志只在他大学刚毕业时候曾经有过，那是种久违、已经被平淡岁月磨灭感觉。
女友说：“回去再看吧。”
许主席说：“柏林，叶子农，想起来？调查叶子农报告送来，跟你说声，有个交代。另外调查费没用完，还剩8000，你什时候抽空拿回去吧。”
布兰迪问：“调查报告是英文吗？”
许主席回答：“当然啦，你花钱嘛。”
布兰迪说：“好，好。你稍等，马上去拿。”
许主席对布兰迪反应有些意外，愣下，说：“哦，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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