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越来越暗，直到夜幕完全落下，眼看着银色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地板上。或许夜色沉静更能催化他思考，他也没有去开灯，让自己沉浸在夜色里，只是偶尔抽支烟，借着微弱月光往茶几烟缸里弹弹烟灰。无数个理由、词汇、可能……像萤火虫
样在他脑子里乱纷纷地闪来闪去，渐渐形成关联、逻辑，形成个理论上可预期结果。
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肚子饿
，起身打开灯，但是并没有先去厨房，而是先到书房打开电脑，然后才去厨房找吃。冰箱里储存很丰富食物，他拿个汉堡用微波炉加热下，边吃着边走进书房，吃完汉堡擦擦手在电脑前坐下，打出个标题：
大型电视片《**主义运动百年》立项申请报告
陆陆续续，他又打出些零散而具有提示性重要词语：东欧剧变……世界格局新态势……与东欧当局推行变革政策所呼应政治理论……东欧民众心理倾向……东欧市场分析……西欧和美国市场分析……亚洲市场分析……1.3亿美元市场预期……有效利用迪拉诺广播公司库存资源……叶子农……特定人选……政治背景、家庭、身世……迪拉诺广播公司在世界范围权威度和影响力……大尺度、大视野……
随着思考他写下很多零散提示，零散提示逐渐变成提纲，而把提纲变成完整立项申请报告，他还需要更多时间。布兰迪申请立项理由主要有3个，是他认为遇到合适人选；二是以东欧各国当局政治利益和民众心理倾向驱动市场利益，兼顾欧美民众胜利感所可以获取市场利益；三是有效利用迪拉诺广播公司库存资源，低成本。布兰迪构想并没有政治上考虑，而是利用政治时局获取经济利益，提高公司国际影响。所谓解析**主义运动百年，只是载体、手段。
此时布兰迪并不知道，在这个城市里还有个与他获得同样信息老九也在关注着同个人，只是各自心事不同。他更不会想到，正是他今晚思考从此拉开叶子农多事之秋序幕。而此刻远在中国红川叶子农也不会想到，他介入罗家债务危机就像推倒第张多米诺骨牌，债务危机还没结束，多米诺效应就已经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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