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梦岩打断
他
话，说：“
说过，给点时间。你别自感觉太好，没那
容易让你上手，你也没那容易脱身。”
叶子农说：“哪敢上手哇，说过就是只癞蛤蟆，抬头看看都是对天鹅亵渎，可癞蛤蟆也有自己习性，你给它弄天上它活不下去呀，得挽救你，也得挽救自己。”
戴梦岩说：“你这人怎这样啊？从北京到巴黎，再从巴黎绕到这儿，屁股都坐疼你知道吗，你见面就跟说这个？”
叶子农停顿片刻，只得说：“去烧水。你要不嫌臭脚丫子味就到床上歇会
戴梦岩说：“哎哟，你小声点吧，也不怕人家资产阶级听见笑话你。本来想给你买咖啡豆，你这懒会磨吗？怕咖啡机都发霉你也不会洗。还是速溶简单，冲上开水就能喝，起码你还知道去涮涮杯子吧。这是两件睡衣，质量很好，穿上去很舒服。”
叶子农看着睡衣就笑，更是自嘲地说：“穿它？你可别让去糟蹋生活。是野生植物，
弄成盆景就不知道该怎活。”
戴梦岩又从旅行包里拿出本厚厚剧本，说：“还有这个，这剧本看半也没看出作者是什意思，实在是看不下去，你抽空帮看看。”
叶子农没接剧本，而是问：“你看半都没看清楚，这个你看清楚没有？”
戴梦岩愣，没明白什意思，想下才明白，说：“这个看清楚。”
拍戏、访谈、广告、发布会……穿梭于香港与内地城市之间……戴梦岩生活依旧是那些仿佛永远不变内容。趁有几天休息时间，她第二次去看叶子农。这次她是从北京先到巴黎，再从巴黎去柏林，避免让周围人察觉她去柏林。
摁门铃时候，叶子农知道是戴梦岩后只“哦”声，等戴梦岩上楼后，叶子农开门上前迎几步，接过戴梦岩旅行包说：“这快又来，真辛苦你。”
戴梦岩进屋说：“你怕来才觉得快，没觉得。”
叶子农关上门说：“你坐，去烧水。”
戴梦岩坐下说：“先别烧呢，把包给，里面有喝。”
叶子农说：“这不得嘛。”
戴梦岩问：“什得？”
叶子农说：“您这挣钱都看不下去，您还指望掏钱买票人能看下去吗？”
戴梦岩听也是这个理，只好把本子又放进旅行包。
叶子农看看堆东西，说：“这慢慢也熟，也不能老那客气呀，这次咱们得好好说说。你阅历浅，好多事你看不明白……”
叶子农把旅行包递给戴梦岩。
戴梦岩边从包里拿东西边说：“给你带几瓶咖啡，顺便买几个杯子。看你不吃甜食，这样身体会缺糖，要搭配点甜饮。衬衣多买几件，勤换着点，别让人家洗衣店为难，穿那脏你好意思让人家洗吗？”
叶子农解释说：“加钱，加钱。”
戴梦岩说：“加钱也不可以，自己那脏你好意思吗？”
咖啡是速溶，很精致小瓶，每瓶只有80克。杯子是白色，也很小，也就是百十毫升容量。这些东西看就是精致生活物品，哪里是叶子农这种人习性，叶子农看着这些东西自嘲地说：“哟，不会变成资产阶级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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