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老九也跟着去
。
总裁办公室里有四个人，乔治和奥布莱恩站在靠近办公桌
位置，秘书和接待处负责人站在靠近沙发位置。经普林斯介绍，乔治分别与叶子农、老九、方迪
握手。女秘书请叶子农和方迪坐
傍晚，老九开车送叶子农去迪拉诺总部，路上拐个弯，先去接翻译。老九找翻译是方迪，他认为方迪最合适，人可靠，不多嘴，有气质，也有定政治、哲学知识，她在美国大学已经6年，英语能力完全可以胜任翻译。
此时方迪已经在住处路边等候，汽车在身边停下，她看到副驾驶位置有人，没等老九下车就拉开后车门坐进去，这样就避免过于形式寒暄、介绍。
方迪上车后礼貌地跟叶子农打句招呼：“叶先生，你好！”
老九对叶子农说：“这就是方小姐。”
叶子农转过头也礼貌地回应道：“你好！”
面要生意不好，真是该革革人命。”
老九嘿嘿笑说：“这不正在革嘛。
就是想趁你这次来谈谈想法，你不来就去柏林，反正你得帮瞅瞅。只要方向对，操作有信心。解人都知道，是生活归生活，干事归干事，在投资经营上，从来都是分钱掰成八瓣花。”
叶子农说：“要是能掰成十六瓣就更好。”
老九说：“你看你，这不就是节约意思嘛。”
叶子农说：“没浪费你节约什
？你有这种想法就已经离白扔钱不远。”
迪拉诺总部大楼门前亮着几盏大灯，停车场静悄悄，绝大多数员工都下班，空荡停车场只有十几辆车零零散散停在那里，两个保安穿着大衣在大楼门口值勤。普林斯和接待处那位负责人已经先步到，坐在车里等候。
老九车到达总部大楼是6点45分，离接见时间还有15分钟。与普林斯会合后大家简短寒暄几句，由普林斯带领大家进入大楼。来到三楼总裁办公室候客厅，普林斯让叶子农三人坐在厅里稍候，然后与接待处那位负责人同去总裁办公室。
片刻，普林斯回来说：“总裁请你们过去，请吧。”
当普林斯“请”手势也做给老九时候，老九说：“就不去，在这里等着。”
普林斯说：“总裁说没关系，请吧。”
老九不明白，问：“为啥？”
叶子农抽口烟，说：“分钱能花出分钱有效，你已经不是人，是神，这表示你没有错误。但是，只要你还是个人，怎可能不出错呢？分钱能花出八成有效，就是们常说高人。六成有效，就是可以接受和允许存在。分钱掰成八瓣花，那得是多大贪心哪，您还有可能如实观照事物吗？无效，您再省也是扔。”
老九停片刻，说：“乔治还是忙点吧，好让你在这儿多住几天。”
2
叶子农等两天，第三天下午等到乔治总裁接见通知，通知是由普林斯以电话形式传达，接见地点安排在乔治总裁办公室，时间定在晚上7点。这个时间似乎暗示，如果接见结果满意、气氛融洽，总裁是有可能与客人共进晚餐。叶子农婉言谢绝普林斯来老九家接他要求，让普林斯把地址告诉老九，约定在迪拉诺总部大楼门口会合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