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迪翻译完毕，交还给乔治，然后站到
边。
乔治看
看，把两个命题
纸背面朝上扣放在刚才方迪写字位置桌子边沿，然后对叶子农说：“叶先生，你可以过来看题。”
叶子农走到桌边，先问句：“您确定
答完命题就能走吗？”
乔治回答：“确定，如果你能驳倒话。”
叶子农说：“请帮找个袋子，先把钱装起来。”
乔治起身走到办公桌前，从抽屉里拿出两摞美元、份文件和支签字笔，他让秘书把美元拿到茶几上，自己拿着文件和签字笔坐回沙发，将钱和文件分别推到叶子农面前。
乔治说：“这边是20万美元，这边是《**主义运动百年》合作意向书。出两个命题，你来回答。如果你驳倒命题，你拿上钱就可以走。如果你不能驳倒命题，那就可能推导出你应该在合同上签字。当然你没有驳倒也可以不签，那就表明你不讲理，不评价不讲理人。如果你听明白意思，请你给个肯定表示。”
叶子农说：“听明白。这个规则排除各抒己见，怎
看着像决斗呢？”
乔治微笑着说：“如果你看着像决斗，那就当是决斗好。”
叶子农不知道说什好。
到主沙发位置侧，乔治和奥布莱恩则坐在对面另侧，这样乔治与叶子农就能面对面地说话，而普林斯、老九等人都坐在旁边陪同位置。
乔治说：“纽约是座伟大城市，为什不可以多看看呢？”
叶子农说：“能得到您邀请已经很荣幸，不敢搭车图别方便。”
乔治笑笑，问道：“讲理吗？”
叶子农回答：“讲。”
乔治心里暗自惊，相信在场所有人心里都会惊，因为叶子农并没有看题，而乔治出什命题则有无穷可能，这就意味着无论乔治出什命题都将可能被驳倒。
乔治平静地吩
乔治又问道：“你承认这位小姐翻译文字具有公证翻译效力吗？”
叶子农回答：“承认。”
于是乔治对方迪说：“请到这边。”
乔治到办公桌前坐下，请方迪坐到办公桌对面。他拿出两张纸，分别在每张纸上写个命题，然后把纸和笔交给方迪翻译成中文。
方迪接过两张纸看，每张纸都是短短行字，两个命题都很简单，简单到几乎是人人皆知常识。第个命题是：真理都是相对，没有绝对。方迪本能想法就是：这个命题是真理，是驳不倒。第二个命题是：唯有变是不变。方迪觉得这更是真理，根本没有可能驳倒。方迪暗自断定，叶子农除签字没有别选择。
乔治点点头，说：“很好，尊敬讲理人。向认为，跟明白人讲话是不需要长篇大论，只需要阐明核心和原理，就不难做出清楚判断，而真理推演到最基础原理，定是最简单。”
叶子农静静地听，不说话。
乔治问：“你不同意这个观点吗？”
叶子农憨憨地笑说：“这是个只有明白人才有资格同意问题，普通人回答这个很冒险，同意就被划成是明白人，而实际操作起来可能就不是明白人那回事。”
乔治愉快地笑，说：“那就让们来看看，你是普通人还是明白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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