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子农说:“如果您承认因果律是科学,那‘政权周期说’就是伪科学。李自成符合瞬间政权条件,就瞬间。周朝符合800年政权条件,就800年。您拿个政权周期说去平均下,那李自成岂不吃亏?没坐够江山你给他?这不扯淡嘛!”
张立波以居高临下口吻说:“嗯,有点道理。接着说。”
叶子农说:“那就没什可说,既然您m;主是历史发展潮流,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,您回家踏踏实实等着就行,知不知道都不吃劲,反正你谁都挡不住,您说也白说,有那工夫您歇会儿,也歇会儿。”
张立波轻蔑地说:“莫说铁肩担道义,你连个中国人起码良知都懒得担。其实你也不是懒得担,是屁股坐歪,担真理所不齿。”
叶子农说:“不知道未来中国能有多好或能有多坏,但是作为果存在,但凡不昧良心,有谁还能否认现在中国是鸦片战争以来最好时代?缸染黑与缸漂白本质上没有区别,都是好恶思维。好恶思维能实事求是,您信吗?没有谁因为身体好有病就不看医生,也没有谁因为脸上有粉刺就把脑袋砍。他妈八国联军和日本鬼子都没能让中华民族没救,您说没救就没救?您问问中国人民答应吗?操!啥他妈逻辑?”
“日也不行,你招惹正义。”
叶子农说:“谁正义?是逻辑不通正义还是缸染黑正义?”
郑楠轻蔑地说:“哟,哟,跟正人君子似,还真以为自己是什好东西!布达佩斯骗局是你干吧,你脑筋都用在钻法律空子上,你连**党都骗,你这种人也配研究马克思主义?说白你就是个痞子!”
叶子农说:“马克思没规定痞子就不能研究他学说吧?痞,妨碍您吗?您是不是至少应该比个痞子更讲道理呢?中华民族是个大家庭,在这个大家庭里,不能算是个好孩子,但肯定不是逆子。”
老九不懂政治,也插不上话,就静静地站在边看着,密切注意郑楠,如果郑楠敢对叶子农动拳头话,那他就不客气。还好,事态并没有向动拳头程度恶化。
张立波注意到郑楠有些困惑地看自己眼,他意识到很被动,甚至在学生面前失面子。他迅速调整下思路,话锋转说:“你这嫉恨m;主吗?如果你承认这点,那你就是无可救药,们立刻就走!”
叶子农反感地说:“又是m;主,这词儿真他妈好使,以m;主名义就可以任意绑架。您可以不尊重,但是请您对m;主这个词给点尊重好吗?”
郑楠说:“你口个‘他妈’,就凭这你就是个痞子!”
叶子农说:“这个可以定论
张立波站累,看看凳子,说:“还是坐下说吧。”
叶子农说:“还说什?您声音已经知道,您已经达到目,请回吧。”
郑楠说:“废话!不驳倒你们怎能站住?”
张立波先坐下,然后示意郑楠坐下,再示意叶子农也坐下,这刻仿佛他是领导,掌握着节奏和气氛。凳子太小,4个大男人就这样不舒展地坐着。
张立波说:“话要说说清楚,怎逻辑不通?怎就缸染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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