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老庆知道,虽然他不说,但徐燕时这样是真难受。
“句话没给你留?”
“留,”徐燕时到家时候,桌上就张纸条,“给留笔钱。”
“多少钱?”
“五十万。”
“徐成礼呢?”
人串黄澄澄红彤彤气球。
整个城市派喜庆,连树梢间都仿佛有音符在跳跃。
唯独只有个地方冷冷清清,连只灯笼都没有。
三井胡同很安静,胡同口摆着些零碎破铜烂铁,碰就哐当哐当直响,刺耳又尖锐,时不时会有醉汉路过,脚尖踢,楼顶上就会有住户探出脑袋来指着那醉汉脑袋破口大骂。
胡同口灯光陈年老旧,接触不良,滋滋啦啦,会儿灭会儿暗,明明灭灭地光影交错。
“带走。”
老庆骂句脏话,非常无可奈何地竖竖大拇指,“靠,你爸真绝,绝,就为那个女人?连儿子都不要?当初那个女秘书骗他多少钱啊?!他忘?现在句要给徐成礼个父母俱全健康成长环境就巴巴带着小孩回去?拿五十万把你打发?!”
老庆是真心疼,根本不忍看他,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。
是啊,就因为这样他被他亲生父亲抛弃。
徐燕时抬头望着树梢间倾洒下来月光,亮亮,像某个人眼睛,纯净无暇。
老庆车停在胡同口,昏黄街灯,个人都没有。
老庆敞着驾驶座车门,他坐在,两只脚搁在地上,徐燕时靠着后排车门抽烟。
“他真走?”
徐燕时后背靠着,仰着头,口口地在路灯下吐着烟圈,闻声旋即低头重吸口,嗯声。
老庆不可思议,怎会有这绝情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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