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都没有说。他又用嘴唇掠过嘴唇,低声说句晚安,站起身走出厨房。还是动不动地躺着,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。很想摆脱他舌头留给感觉,还有他抚摸、他手放在身上感觉,但那种感觉挥之不去。尼诺本来想事先告诉,他就知道会发生这样事情吗?对多纳托·萨拉托雷产生种难以抑制仇恨,对自己也产生种鄙视,因为身体体味到快感。
现在说起来好像不是很真实:但自打记事起,直到那个夜晚,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,不熟悉那种快感,所以觉得很意外。保持那个动作,不知道过多少个小时。最后天刚亮,起身收拾好自己全部东西,把床拆,然后写两句感谢内拉话,就离开那里。
岛上静悄悄,海水很平静,大海气息迎面扑来。用母亲个月前留给钱买票,坐上第趟船。船离开码头,看到淡淡曙光笼罩着岛屿,岛屿距离越来越远。想,终于有故事可以对莉拉讲,她定没经历过比这更值得记忆事情。但马上想到对萨拉托雷憎恶,还有对自己厌恶,这让没办法开口。实际上,这是第次讲述那个假期意外收场。
样吻着那个书签,想在微弱月光下重读莉拉写给信。那些铜锅在月光下熠熠生辉,桌子有些吱吱嘎嘎,天花板好像重重地压下来,夜风带来大海气息。莉拉写作水平又次让觉得很屈辱:她能塑造那些形象,但却不能。眼睛模糊。她没有去上学,不再在图书馆借书,就已经那厉害。当然,很幸福,但那种幸福感同时让觉得罪恶和悲伤。
听到脚步声,看到萨拉托雷影子进厨房,他没穿鞋子,身上穿着天蓝色睡衣,把床单拉起来。他走到水龙头前,拿水杯喝杯水。他站在洗碗池前待几秒钟,然后把杯子放下来。他向床边走来,他在身边弯下腰,胳膊肘放在床单边上。
“知道你醒着。”他说。
“是。”
“别管你那个朋友,你留下来吧。”
“她现在遇到麻烦,她需要。”
“需要你人是。”他抗议说,然后吻嘴唇,不像他儿子那轻盈,他舌头撬开嘴唇。
动不动。
他轻轻扯开床单,充满激情地吻着,他用手探索着胸,在睡衣下抚摸胸。他松开胸,把手伸向双腿之间,用两根手指按压着内裤。不说话,动不动,被他动作吓坏,边感到极其恐惧,同时又感觉到享受。他胡子扎着上嘴唇,他舌头很粗糙。最后,他轻轻地离开嘴唇,手也拿开。
“明天晚上,们在沙滩上好好散个步,”他声音有些沙哑,“很喜欢你,知道你也非常喜欢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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