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》时刻,但场景却改变,不再是拉链状眷村,如其序言,而是回到母系,外公家族乡野奇谈,对话语言也大量地“台语文字化”(如有论者说,归向黄春明世界?)。但这三篇以时间命名小说连作,触动时间却似乎是另种时间:超自然对乡村生活闯入。《秀才手表》作为超自然物手表表征并非物理时间,其功能还不如“们身体里面手表”;《天顶父》中无视时间流变鬼魂,到《时计鬼》,干脆创造出超自然时间管理者,时计鬼。这里寂寞游戏,试探似乎是透视点之后时间。
《猴子》(2003)、《罗汉池》(2003)都是说故事,前者是较为“正常”青少年世界(常见诸于小说);后者则回返早年抒情诗手法,更扩大发展至寓言空间,较为精巧地设计隐喻象征,角色寓意与情节对比,读起来与其说有沈从文影子,不如说更接近汪曾祺——混合《受戒》与《大淖纪事》,却是台湾前现代世俗空间——追求诗审美意境与救赎,接近“京派”教义,但却有点似曾相识。但这些近期作品(包括那四册“大头春”式《倪亚达》系列),几乎毫无例外地都不再去探问“灵魂重量”问题(那“静止在树上羊”,那问号),以叙事假面、类型习套,搭建个没有窗户房间。
①本文是作者当年为繁体版而写,故此处提及年份为2003年6月至2004年4月。下文引用书名、页数也皆以繁体版为准。
②《静》书指袁哲生首部作品《静止在树上羊》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