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晚,无法闭眼。早上忍不住跑去买份《团结报》。在报刊亭前,就开始翻阅,那是距离曾经小学几步远个报刊亭。又次看到照片,还是《晚邮报》上刊登那张,这次照片不是放在文章中间,而是在文章最上面,在标题旁边,标题是:《年轻反叛者和老反动派——论埃莱娜·格雷科新书》。是个从来没听说过作者写,但那个人文笔极好,他话马上起到疗伤作用。他毫不吝啬地赞美小说,批判那个戴着厚眼镜权威教授。回到家里,心里舒服些,甚至心情完全变好。翻阅着书,现在又觉得书写得很精彩,很和谐。母亲脸讥讽地说:“你是不是中彩票?”把那份报纸放在厨房桌子上,什话也没有说。
在下午时候,斯帕纽洛太太又出现,她说有人打电话给。面对尴尬、抱歉,她很高兴地说,能给像这样姑娘提供帮助,她很高兴,然后又说很多好话。“吉耀拉很不幸,”她在楼道里叹息说,“她十三岁时,她父亲就让她在索拉拉甜食店里干活,还好她和米凯莱订婚,否则话,那真是要吃辈子苦。”她打开家门,经过走廊,把带到挂在墙上电话前面。注意到,她还在电话前放把椅子,让舒舒服服地坐着打电话:人们真是看得起那些念过书人,大家都认为,那些聪明孩子努力学习,就是为避免劳累生活。想,该怎向这个女人解释,从六岁开始就成文字和数字奴隶,心情完全依赖这些文字组合,现在这种愉悦是很罕见,也是不稳定,可能只会持续个小时、个下午或者个晚上。
“你看到吗?”阿黛尔问。
“是。”
“你高兴吗?”
“是。”
“那要告诉你个好消息:你书现在开始卖起来,假如继续这样下去,们会加印。”
“什意思?”
“意思是,《晚邮报》上那个朋友以为他能毁掉们,但他其实帮们大忙。再见,埃莱娜,享受你成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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