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小丹说：“这就是《圣经》神学理论上存在
问题。《圣经》教义如果不能经受逻辑学检验，可能在实践上就会存在障碍。如果经受
逻辑学检验，那表明神思维即是人思维，就会否定神性。换
种说法，神性如果附加上人性期望值，神性就打折扣。然而神性如果失去人性期望值，那
人还需要神吗？”
王明阳脸上露出丝笑意，问道：“既然你
观点致，而又没有资格评价《圣经》，那，你资格又是从哪儿掉下来呢？”
芮小丹平静地说：“《圣经》神学是关于人类精神学说，是关于人灵魂净化、升华，人行为高尚、正典学说。味地攻击或捍卫神真实性与否，都是愚昧表现。前者没有理解基督教历史价值和社会价值，后者
获取。所以，强盗逻辑从本质上讲是最懦弱生存哲学。所以，你不算好汉。”
王明阳心里惊，他脸上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，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位年轻漂亮女警官，她语言针见血直指事物本质，其丰富学识和敏锐思辩都不像是般人，尤其不是般女人所能具备。他不得不点点头，说：“同意你观点。那，你给找那块净土在哪儿？请你拿出来让看看。拯救灵魂是《圣经》买卖，但是《圣经》不能让臣服。你是否想让觉得，你比《圣经》还神圣？”
芮小丹暗暗松口气，话题到此她心里更加有底，于是不动声色地说：“是微不足道，但你既然讲到《圣经》，那们就从《圣经》谈起。至少你态度告诉，你还没有读懂《圣经》，所以你没有权力评价《圣经》。”
王明阳扫起初轻慢，心理上已经认定这位女警官在学识上是同级别对手，值得辩论番，于是认真地说道：“《圣经》理由是：因信着得救，上天堂；因不信有罪，下地狱。用这种哄孩子、吓孩子方法让人去信，虽有利于基督教实践，却也恰恰迎合人怕死面、贪婪面。这样因果关系已经不给人以自觉、自醒机会，人连追求高尚机会都没有，又何以高尚呢？”
芮小丹默默地看着王明阳，心想：以这个人学识和素质，如果他不去犯罪，应该有番作为，这样人如果不是英雄，就定是枭雄。
王明阳说完，等着芮小丹回答。
芮小丹肯定他观点，说：“确实如你所说，如果神计划管理着人类历史发展，那饥饿、灾难、罪恶也该是神计划之中事，所以人就有理由怀疑神是要拯救人还是要折腾人。如果神也是左手施舍时候不让右手知道，那全能主就不需要这个永远计划，只需要以他全能改变人性罪性，注入人性善性，人类就得以拯救。但神没有这样做，神不想做无名救主，神需要报恩。”
当芮小丹在审讯室里与王明阳讨论《圣经》时候，队长他们在监视室里全神贯注地看着审讯过程。赵国强眼不眨地盯着显示屏自言自语道：“哎……有点门儿啊，平时真没看出来小丹还有这两下子。”
审讯室里，芮小丹与王明阳讨论在继续进行。
王明阳说：“神是什？神是根据人需要造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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