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母说:“戚伯是他名字,你不就得叫戚叔嘛。”
芮小丹笑说:“看人家这名字起,任你怎叫辈分上都占便宜。”
芮母也笑,说:“好好开你车,贫嘴!”
芮小丹母亲家住在舍纳尔大街72号公寓8楼19号,舍纳尔大街距离紫竹园酒店不到6公里,开车10分钟就
芮小丹说:“爱情得两相情愿,爱人家是ma事,人家爱不爱是另ma事,没准儿哪天人家就不爱,您和爸不就是个例子嘛。”
芮母点点头,又问:“你们发展到什程度?”
芮小丹说:“妈,都是成年人,尊重下人家隐私好不好?”
芮母说:“终生大事还是慎重点好,糟糠之妻不下堂年代已经过去。”
芮小丹说:“就是这个‘糟糠之妻不下堂’把中国妇女害惨,因为可以是糟糠,因为糟糠可以不下堂。如果糟糠之妻早下堂,中国妇女不是现在这个素质。女人不是因为被爱才可爱,而是因为可爱才被爱。如果再老,刑警队也不会淘汰,就不用留学。”
杀总不是个常事,家里人也跟着你担心。女人哪,晃就老得没样子,妈是过来人,看得比你明白。趁你现在还不算老,赶紧给自己找个着落。”
芮小丹说:“妈,您不用操心,心里有数,还不知道给自己挣口饭吃嘛。”
芮母说:“你爸为你留学事来过几个电话,让给你做工作,不想让你读法律,想让你读戏剧创作,他说如果你同意,他去给你联系国内学校,他说他在这方面有很多经验可以传给你,也是想在你身上有个寄托。”
芮小丹说:“学干都是法律。”
芮母说:“你爸说这正是你优势,说你脑子好使,用心学上几年,出来正是干点事时候。考大学你违背次他意愿,本来他还指望你成龙成凤呢,可你当警察去。妈这生很失败,演10年戏也没成个角儿,就守着这个小店过辈子。”
芮母诧异地看着女儿,似乎芮小丹不是她印象里那个女儿,愣片刻说:“难怪你爸说你脑子好使,说是挺精透。”
……
芮母等女儿吃完饭,看看表说:“快11点,你先去开车,到里面跟你戚叔打个招呼,这里让他照应着,咱们回家。”
于是芮小丹去开车,她把白色轿车从泊位退出来,掉转下方向,打开副驾驶车门等母亲上车。母亲从饭店里出来时候,戚伯也跟出来。芮小丹等母亲上车,又礼貌地跟戚伯挥手道别,这才开车上路。
路上,芮小丹问:“妈,他到底是戚叔还是戚伯?”
芮小丹说:“妈,事自己做主,爸不能要求为他寄托而生活,干能干事,如果干没兴趣事也干不好。”
这时,服务员把什锦蛋炒饭和竹笋香菇汤送来。芮小丹低头吃饭,不想再谈这个话题。尽管父亲是导演,尽管父亲与她是血缘关系,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觉得“戏剧创作”这个词离她太遥远,无疑于天方夜谭。
芮母看着女儿吃饭,看会儿问道:“你跟他处得还好吗?”芮母此时讲“他”显然是指丁元英。
芮小丹说:“目前挺好。”
芮母怔,说:“什叫目前挺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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