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小孩是他福利院朋友,但其实他现在已经不太记得对方长相和名字,只是隐约记得,那个小孩每天都守在福利院门口,陈路周好奇过去问他在看什,他说在等爸爸。
陈路周觉得好笑,他很直接地说,你爸爸不要你啊。
那个小孩却坚持说,不是,爸爸说他只是去帮蛋糕,很快就回来。
守着这样信念大概过五六年,他终于接受父亲抛弃他事实,他变得越来越自闭,易怒狂躁,患得患失,最终也没能从父亲抛弃他阴影中走出来,蛋糕成他辈子禁忌,看到或者听到类似东西,他就歇斯底里地开始摔东西。听说后来因为过失伤人进少管所。
某种程度上,直接果断分离,比起拖泥带水谎言更让人能接受。所以陈路周这人直都这样,有事儿直说,
陈路周再人模狗样,也装不下去,人还靠在椅子上,咳声,眼神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别处撇眼,拖拖拉拉地啊声,才不情不愿地嗯声,“……是有阵子。”
徐光霁问句,“超7天没?”
“超。”
“嗯,禁欲超过周再做测试确实会有这个问题,下次过来复查最好保持在三到五天,太少也不行,□□量不够,”徐光霁把病历卡和报告并推过去,“行,回去吧,下个月再来复查。”
陈路周:“……”
他俩之间有种心照不宣“爱在心口难开”,徐光霁不点破,是不知道他俩进展到哪步,陈路周不点破是他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异性朋友,要是主动打招呼,人会觉得他太冒昧、图谋不轨。
所以直到他做完精子测试,两人都没开口提过徐栀句。
徐光霁看完他报告,心里不由得感慨句,到底是年轻,这小子身体素质真是不错。
于是把报告拍在桌上,让他定时复查,就可以滚。
陈路周啊声,不太明白徐光霁意思,“为什还要定时复查?”
然而,陈路周回去路上心情挺复杂,不知道是不是徐光霁有恐吓他成分,但是恐吓他干什呢,他又不是徐栀男朋友,他又不会跟他抢女儿。那多半这事儿还是挺严重。
不能怪他胡思乱想,他会被亲生父母抛弃多少也是有点原因吧。
因为基因畸形?
相比较福利院其他小孩,陈路周其实没有太多关于抛弃记忆,打从他记事起他就已经在福利院,也就是说,他可能是生下来就被人送进福利院,他自身又没有其他缺陷,这想,徐栀爸爸说得并不是没有可能。
不过,这有什大不呢,不生小孩不就行。他已经很幸运,相比较那个小孩。
徐光霁瞥他眼,“是不是禁欲很久?”
陈路周副“你这个老头怎听不懂人话”表情,人靠在椅子上,啧声,刚说还是……
“啧什啧,跟长辈说话就这个态度?”到底姜还是老辣,徐光霁面无表情地说,“说禁欲,包括你自己用手。”
陈路周:“……”
徐光霁用手在报告上指下,慢条斯理地给他补充道:“怎说呢,你这个活跃度是很高没错,但是你精子畸形率也很高,有两种可能性,种可能是你禁欲太久,还有种可能就是你家族有遗传基因,所以问你是不是禁欲很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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