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讽刺?”陈路周多少听出
徐栀倒是挺无所谓,以后真有什洗掉就行,但也确实是个巧合,而且她都没往那边想,他还在这里上纲上线,所以她靠在椅子上束手无策地叹口气,说:“但是纹图案话,实现车厘子自由是不是得纹箩筐车厘子。”
陈路周将信将疑地看着她,表情有些似笑非笑,但脾气也还是很硬,不肯妥协,半开玩笑地说:“不行就不行,那你就别纹,干脆跟蔡莹莹样,纹个精忠报国也行。”
徐栀翻个白眼:“干脆在脑门上纹个国徽!”
最终也没给她纹。几人付钱走时,纹身小哥有些猎奇地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帅比,都不知道该说他渣还是说他正,倒是第次见人这拦着不让人纹身,啧啧。
这会儿月色静寂,街上人烟稀少,偶尔有车轮粼粼从路面上滚过,声响细碎。沿路有家猫舍,蔡莹莹看见毛茸茸东西就不受控地往里走,徐栀跟进去,陈路周和朱仰起去旁边给她俩人买杯奶茶,递到徐栀手里时候,她还是不甘心地问句,“女朋友也不让吗?”
“人生建议,不要随便纹男性朋友名字,”陈路周走过去,把人扯起来,又义正言辞地强调句,“缩写也不行。”
徐栀:“……”
蔡莹莹:“……”
纹身小哥:“…………”
满屋子人都错愕地看着他,认真且迷惑地看着他,除朱仰起,满脸感同身受义愤填膺,纹身小哥脸愕然,正在调整机器,边装针边问徐栀,“他叫车厘子啊?”
陈路周扯张椅子敞开腿坐下,颇有闲情雅致地看她拿着个猫棒在那逗猫,淡白灯影拢着她高挑纤瘦身影,将她身上线条映衬得格外恰到好处,流畅而柔和,好像晴雨季里红绿最相宜娇花绿叶,也温柔。他看着那道背影,心里是少年人最青涩挑动,他究根究底地问句:“非要纹身吗?不纹身谈不恋爱?”
徐栀专心致志地逗着笼子里猫,只吸口奶茶,头也没回地说:“倒也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好奇,感觉你跟刚认识时候不太样,开始以为你是那种男女关系混乱、离经叛道男生,莹莹说你肯定不好追。”
“现在呢?”他靠着,眼神变淡。
很好追是吗?
徐栀转过头,放下逗猫棒,对上他那双黑得发亮、却澄澈干净双眼,有点摄人心魂,却又坦荡无畏,徐栀每次同他对视都觉得她以后应该再也碰不到这令人心动眼睛,在他面前坐下说:“现在就觉得,你是那种长在春风里、应该被人钉在国旗下男生。”
陈路周:……?
朱仰起如梦初醒:“啊?车厘子?”
蔡莹莹回过神,在旁开口解释说:“车厘子自由没听过吗?这是徐栀八岁小目标之,不过你这说,好像也是。你要不别纹这个,不知道还以为你真把陈路周名字纹上去。”
徐栀纤白手臂还大咧咧地摊着在桌上,有些不甚在意地看眼陈路周,“这种巧合你也介意?”
陈路周靠着她旁边桌沿,这才慢悠悠地把刚刚没来得及收手机揣进兜里,低头瞧着她,瞳孔里黑清醒而直白,越发语重心长起来,倒也还是耐着性子哄句:“是怕你以后介意,要不,纹个车厘子图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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