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陈路周都拿着遥控器,靠在沙发上,脸震惊地看着朱仰起。
朱仰起嘿嘿笑,脸这你们就不知道吧,娓娓道来:“们班女生吧,有时候就会贴这个东西来上课,但是就咱们那个教导主任,煤气罐你知道,他抓早恋多有经验啊,说脖子上那点疤就别劳创口贴大驾,般这个位置受伤,要你人这会儿该在医院,要人都用纱布。谁他妈贴创可贴,后来吧,在他指导下,们班小情侣吧,种草莓从来不种在脖子上,所以徐栀你能告诉,是哪个没经验蠢货居然在女孩子脖子上种草莓吗?”
徐栀:“……”
陈路周:“……”
画面沉寂大概两分钟,徐栀站起来要走,陈路周把遥控器随手扔给朱仰起说,送她回去,你自己看会儿。
陈路周嗯声,扫眼她脖子,“去给你拿个创口贴?”
徐栀说声好,于是,陈路周门上直起身,也没急着给朱仰起开门,而是无可奈何地深深看着徐栀,冲门外不冷不淡地喊声,“在门口等着,穿件裤子。”
朱仰起哦声。
但陈路周忘,徐栀还在,所以朱仰起进门,看见他俩穿戴齐整地坐在沙发上,据着沙发两端,相敬如宾地看着电视,中间仿佛隔条不可跨越银河,徐栀还彬彬有礼地冲他打声招呼,“你好啊,朱仰起。”
陈路周倒是如既往不客气:“你来干嘛?“
班花衣服里……蔡莹莹就从此无法直视老实人学习委员。
徐栀默默叹口气,心生感慨,想到他正,没想到这正,刚想阴阳怪气句,陈大校草,请问你是怎可以做到又渣又正?
结果,门外骤然传来阵重重急促地拍门声——
“陈路周!”
“开门啊,人渣,混球。”
朱仰起当时表现得派镇定,等开门声再次响起时候,朱仰起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个彩带筒,好像是上次中有个老师结婚,陈路周被迫拉去给人当伴郎,不小心收回来,他当时也没看玄关进来人是谁,藏在客厅转角里,听见门被人轻轻关上,“嘭——”声巨响,二话不说拧开彩带筒,紧跟着“噌”声跟猴子出山似,猝不及防地从客厅里跳出来,“陈大少爷终于脱单啊——”
“……”
朱仰起脸上笑容逐渐消失,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……咦?妈?啊,不是,连阿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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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亮安静无暇地挂在
朱仰起茫然,“不是你让来看球赛吗?“
陈路周:“……”
他忘,今天确实叫朱仰起来看球赛。
徐栀脖子上是刚刚贴上创可贴,朱仰起眼就认出那什玩意,“草莓吧?”
徐栀整个人都懵,“你……”
“陈路周!你爹来。”
两人当时其实还在接吻,徐栀两手勾在他脖子上,听着门外干脆激烈拍门声,两人同时顿,气息纠缠难舍难分,时半会儿哪里分开,气息热烘烘。本来陈路周想假装不在家,大约是平日里他装多,朱仰起笃定他在家,在外头大喊着陈路周知道你在家,老子都听见你放屁!
靠啊。
是刚刚接吻时候,徐栀不小心踢到旁边鞋柜发出声音。
于是,徐栀只好从他身上下来,叹口气,“开门,迎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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