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什呢,”徐栀笑得不行,从他手上接过病历本以及袋刚刚科室发宣传资料,“说,帮你拿东西。”
陈路周没搭理她,转身走:“……最好是。”
检查结果要小时,所以陈路周和徐栀去附近逛逛,等回来拿报告已经快十点半,徐光霁表情严肃地喝着茶,唾着茶叶沫子,仔细端详着报告单,突然说句:“怎回来得这晚?”
徐栀听得心里紧,“这话是什意思,没救?“
徐光霁蓦然发现她也在,不耐烦地白她眼:“你怎又进来!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吗?”
说完,就转身给陈路周开单子去,没好气地将病历卡直接拍在桌上,“自己去厕所,等结果出再回来找。”
陈路周:“……”
他也没回头,人无动于衷地懒散靠在椅子上,然后慢吞吞地从桌上把病历卡摸过来,因为不知道徐栀走没走,在这种地方跟人撞上多少有点尴尬,更何况,用朱仰起话说,他们还是钻石般男高中生。结果,谁知道,徐栀把门关上,礼貌地砰砰敲两下门,“儿子,能进来吗?”
徐光霁:“……”
陈路周:“……”
徐栀给徐光霁送饭卡,他早上出门把饭卡落在餐桌上,打个电话让徐栀送,但她没想到刚走到科室走廊门口,就听见老徐在这喋喋不休地在那叨逼叨。
她自己都不记得她什时候说过这些话。顶多后来看他个人喝得闷闷不乐,就蹭两口他五粮液,没撑住那后劲,说句:“爸,好像有点舍不得他。”
“你第次谈恋爱,爸爸理解,难免会深刻点,”徐光霁到后面也冷静下来,还副事宽则圆样子安慰她说,“囡囡,其实大多数人生都不会经历大风大浪,更不是乘风破浪,而是在点点挫折和磨难,舍得,舍不得中,慢慢让自己成长起来。”
他还说,生活从来都不是花开遍地,处处鸟语花香。只不过是簇花芬芳,抹草清香,束太阳灼热,再加上点点雨水滋润,这就是生活。雨水总会来,天也会晴。
……
陈路周人困马乏地靠着椅子,有种事后懒散,两腿大剌剌敞着,把人往边上扯开,叹口气,“徐栀,你去外面等。”
徐栀倒是真乖乖出去,徐光霁白他眼,“等你?
等陈路周出来,徐栀已经百无聊赖地靠在走廊墙上看着他,走廊没什人,所以她显得格外嚣张,让人无可奈何,陈路周走过去,低头看她,“你怎来?”
“给爸送饭卡,等会直接去打耳洞吧。你等会还有事吗?”
“没有,那你在这等。”
徐栀抱着胳膊,笑得不怀好意,如那天下午,“要帮你吗?”
陈路周满脑子都是,才是那个小熊饼干吧,任人拿捏小熊饼干,“非要找事儿是吗?”
所以他这会儿在这跟陈路周掰扯什?
徐栀推开门,毫不留情地戳破他,“爸,你在这瞎扯什。”
徐光霁也懵,没想到这丫头脚程这快,也只能穿针找缝地说,“这位患者,你怎不敲门呢?”
徐栀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,“看着像你患者?”
徐光霁大概是挂不住脸,对她狠狠撂下句,“你是爹,你进男科门诊也得敲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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