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很没形象地靠在椅子上,直接从桌上拿个喝空啤酒瓶扔过去,“你能不能不问这种**问题!”
“靠,你这说肯定做。”
他无语,“说
“185是去年过年量吧,们单位那个小刘187,看你比他还高啊。”
陈路周敷衍地笑下,毛巾还在后脑勺上擦着,说:“穿鞋有187、188吧。”
连惠看他会儿,看她没打算要走意思,陈路周猜她是有话要说,所以也没说话,静静等她说。
夜已深,卧室灯都关,陈星齐睡得酣声大起,翻个身,挠挠脖子,只有卫生间这边灯还亮着,连惠最终还是没说,想半天,只是轻声细语地说句:“很多事情跟你解释你也没办法理解们,因为你定会站在自己角度去剖析们,每个人都样,因为你爸也只是站在自己角度去剖析你,毕竟们都不是彼此,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感同身受,没有个人能真正理解对方。”
大约是回国后第二天,陈路周回趟出租房拿东西,推门进去,股酸腐味扑面而来,桌上扔着几盒吃剩下老坛酸菜泡面没收拾,已经发臭发烂,他当时走后,把房子借给姜成住几天。
”
“嗯。”
“你感冒好点没?”
陈路周靠着卫生间门,拿着毛巾囫囵擦着头发,脑袋上毛发凌乱不堪,浑身湿漉漉,“没,夏天感冒估计得有阵。”
“等会去给你买药,”连惠伸手摸下他额头,冰冰凉,又用手背摸下他脸颊,不烫,但意外发现,他好像又瘦点,本来脸就小,手背这贴上去,好像没摸到什肉,“没发烧就好,感冒就别洗澡,是不是这边吃得不太合胃口?”
这股酸味真呛鼻,陈路周不知道是自己鼻子太敏感还是什,酸涩味在他鼻尖上萦绕不去,刺激着他心脏。
他在沙发上坐会儿,低头看着手上小皮筋,是那天晚上他亲着亲着故意从她头上拿下来,徐栀没发现,还绕着他们亲过每个地方都找仔细地找遍,陈路周当时问她,这玩意丢你是要变尼姑还是怎,徐栀说,不是,主要是每次都丢,最后根。
他早就知道是这结果,他还脚就踏进去,那天从烧烤店回来,朱仰起还在这里收拾东西,进门就问他,“真分?”
他当时嗯声,心里却自嘲地想,其实都没真正开始过。
朱仰起叹口气,把画笔股脑都塞进包里,“路草,其实最开始以为是你泡她,后来才发现,原来你才是被泡。”最后害臊地问句,“你俩……做吗?”
陈路周没接茬,毛巾挂在脖子上,靠着门板问句,“带陈星齐回去,那你跟爸呢?”
“晚几天,把剩下几个景采完,”连惠说,“你爸比好像再晚几天,他过几天还要转机去趟德国。”
“嗯,那你们注意安全。”发梢蓄水,缓缓往下滴,正巧落在他鼻尖上,陈路周说完又拿起脖子上毛巾,心不在焉地擦擦头发。
连惠仰头看着他,目光温柔,“第次见你时候,你才这高,这会儿已经快比门高。”
“夸张,才185,这门怎也得两米。”他仰头看眼,脖子上喉结顿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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