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栀立马凑过去,陈路周靠着沙发背,面无表情,但又无可奈何地在她唇上敷衍地碰下,说句:“满意吧?”
心里骂句,狗东西。
“陈娇娇。”徐栀好像知道他在骂什。
傲娇娇。
不过这都是回忆。
没有。就接过吻,其他什都没做,哪怕跟人正儿八经谈个恋爱,也不至于个月就跟人上床吧,你脑子呢。还有徐栀事情就到这,你敢告诉别人,就弄死你。”
“敢做不敢当啊。”
“不是,毕竟庆宜这小,怕别人传来传去不好听,在国外就算,她以后多半是要回来。”
“啧啧,陈大校草,你就是暧昧对象天花板。”
“……滚。”
……
那天,陈路周在沙发上,从日白坐到月黑,窗外灯火通明,道路通亮,可屋内片漆黑,那清瘦身影好像梧桐院落里,被人遗漏秋叶。
楼上窗外都是嘈杂细碎人声,炒菜声、训斥声、电瓶车锁车声、以及车轮粼粼滚过马路压石子生意,是鲜活烟火人间。
可屋里片冷寂,哪都没收拾,任由那气味扑面,任由鼻尖控制不住地酸酸涩涩,任由心头炎炎似火烧地发热,也任由眼眶发红。
陈路周觉得自己还是不该回来,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她气息,尤其是这个沙发,那天晚上帮她在沙发上改稿子时候,其实两个人差点打起来,陈路周写稿子习惯性会加些符合场景诗句,徐栀觉得这样很矫情,死活不肯往上加:“不能好好说人话?”
陈路周当时也气,把电脑合,胳膊肘懒散挂上沙发背,难得大剌剌地跨着二郎腿,煞有介事地跟个大爷似靠在沙发上,在她脑袋上狠狠捋把,“怎,看不起们浪漫主义派小诗人是吧?”
本来两人还争得挺气,最后被他句话,徐栀笑倒在他怀里,窝舒服姿势说:“能写出月亮圆不圆什定不是小诗人,陈娇娇,还有,最后警告你,不许碰脑袋。”
“行,哪都不碰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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