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笑,不闹,静静地看着她。
两人有小半会儿没说话,静谧屋内,窗外鹅毛大雪悄无声息地下着,徐栀又听他哼起歌,低低浅浅、冷淡嗓音多少带点调侃意思。
“无论怎讲,都觉得虚伪,陪伴你那久,你说是受罪,从前到现在,当是谁,你这花心蝴蝶……”
徐栀:“……”
他靠在那笑着看她,转眼又换首歌,明明看着挺得瑟,嘴里唱得都是什乱七八糟伤心情歌。
徐栀:“你看什呢?”
他也笑着回:“你看什呢?”
徐栀发现自己在别人事情上,可能不太敏感,但是在对陈路周事情就很敏感,刚刚明明他也分心,接吻还在想事情。
“你刚刚想什呢?是在想数模竞赛事情吗?”徐栀问。
“没。”
说曹操,曹操电话就打来,两人时相顾无言地对视眼,徐栀拿着手机看眼,对他小声说:“爸。”
陈路周默默站起来,去沙发上坐着,不知道为什,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,毕竟刚拉着人女儿干点混账事。
徐栀靠在床头,看他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,心不在焉地跟老徐讲电话。
“这晚你怎还不睡?”老徐问。
“嗯,在赶作业。”
他现在哪有心思想这个,今晚都没心思,那点学习上觉悟已经彻底被人带跑。
他双手交叠搭在脑后,敞胸姿态舒适地靠在沙发上,看着窗外静默翩跹飞扬雪花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只是在想,照你这个说谎不眨眼样子,以后你个狗东西要是找小三,多半得被蒙在鼓里。”
“那怎可能,要找小三——”徐栀笑着说,“肯定不把你蒙在鼓里,直接把你埋进土里。”
陈路周垫下脚,直接把人顶过来,压在怀里,手伸进她衣服里,狠狠、咬牙切齿地掐她腰,“找死是吧你,还想找谁啊你?美院那男要不去帮你打听打听名字?三五七陪你,二四六你换换口味,让他陪你,怎样,好不好啊?”
徐栀简直被他抓到死穴,天知道她多怕痒,最后笑倒在他怀里,乐得不行,“陈路周,你真是个醋精。”
闻言,沙发上那边有人抬眼,在昏昧暧昧屋内,眼神耐人寻味地瞥她。脸不红心不跳,说谎不打草稿。
徐光霁哦声,“你最近都没怎给打电话,北京下雪吗?看天气预报说,今天北京可能会下雪。”
徐栀心头微微跳,老徐可能真想她,从小到大他俩几乎就没分开过这长时间,于是看眼窗外,鹅毛大雪,几乎淹没屋檐,窗子白茫茫片,“嗯,下,明天可以堆雪人。”
徐光霁也没什重要事情要说,叮嘱她第次在北方过冬,多穿几件衣服就挂。
徐栀挂掉电话,叹口气,掀开被子下床,陈路周也心照不宣地把手机锁丢在旁,敞开腿,徐栀自然而然地坐进去,双手挂在他肩上,同他默不作声地先接会儿吻,混沌暧昧声音渐渐响起。两人舌尖难分难舍地抵着彼此,也不带任何挑逗情绪地慢慢吮着,仿佛纯靠接吻消磨时间而已,间或,徐栀睁眼看他,发现他此刻也睁着眼瞧她,干净含情、但也漫不经心。两人大概都觉得好笑,便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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