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、九少年都应当是。
徐栀心想,还好有他在。
陈路周叹口气,走过去把人拉起来,“提醒你。”
李科摔个坑,人陷在里面,放心地把手递给他。
陈路周:“徐栀,打他。”
“路草还挺护。”
“徐栀要是女朋友这他妈谁不护着。”
“也想和女朋友打雪仗。”
“别想,你能和爱因斯坦打雪仗,都找不到女朋友打雪仗。”
“靠。”
陈路周嗯声,冲他勾勾手:“没事,你过来。”
李科想着走过来问问他去不去图书馆,走半路,蓦然看见陈路周手上那个地球仪般雪球,卧槽骂句,转头就跑。
陈路周那狗东西还气定神闲地站在那悠悠地指挥他女朋友:“打他。”
李科:“你要不要脸啊,这玩意在体积上它就犯规。”
陈路周还明火执仗地提句:“你跑慢点,她追不上。”
题,你不能直这忽略。”
陈路周默默举起手上雪球。
超大,徐栀震惊:“你整个地球仪?”
陈路周笑着问她:“打雪仗吗?”
“你想打死?”
“……”
李科下意识要甩,怎都甩不脱,狗东西力气真大,“……操,陈路周你是不是人?”
陈路周这人就是
有人起头,楼下打雪仗人慢慢越来越多,茸茸雪花在空中纷纷扬扬、舞做团,白茫茫片,已经瞧不清人脸,谁路过都得毫不留情地抓两把,四处充斥着追逐笑闹推搡声,混沌声片。
外面沸反盈天,寝室楼里人也按耐不住,提上裤子就冲下楼,“干嘛呢。”
“陈路周李科他们在外面打雪仗,走,打雪仗去。”
感染力超强。少年之所以为少年,是因为他们身上永远有股“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”行动力和感染力,想到便去做,管什对错,是理想主义少年,也是诗酒趁年华少年。
陈路周是这样少年,李科也是这样少年,徐栀更是,在场所有少年都是。
李科边跑边回头,两条腿捣腾地贼快:“有病。”
陈路周优哉游哉地靠在旁树下,笑着神清气爽,提醒他:“科科,慢点,后面有雪堆。”
李科看徐栀追不上他,还故意倒退着走两步,“鬼他妈信你——”
“砰——”声巨响,脚下不留神,人猝不及防地摔进雪堆里,“靠,陈路周你——”
旁边有相熟同学从寝室楼里出来,纷纷忍俊不禁,笑着揶揄,“李大状元,别找虐!路草可是两个人!”
“舍得吗?”
话是这说,那眼神直白瞅着就是有点不怀好意,徐栀莫名想起早上两人在床上那幕,瞬间又热,心突突着。
那感觉,挺难形容。很涨。
然而话音刚落,陈路周感觉脖子瞬间凉,个不知道从哪儿飞来雪球,直冲冲从他耳旁刮过去,不偏不倚地砸在徐栀脑门上,陈路周下意识护下她头,拿胳膊挡下,球滚到徐栀肩上,带着树叶茬儿雪球在她身上宛如炸弹碎裂,扑簌簌滚落身白色雪籽。七零八碎沾身。
陈路周边替她掸身上雪,边不耐地回头看眼,果然看见罪魁祸首李科站在花坛边上,脸上带着歉意茫然地笑,生怕陈路周找他算账:“……偏,徐栀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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