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栀默默从包里摸出来最后张递过去,边替他擦,边心疼又小声地哄说:
“别哭,陈娇娇,你哭完包纸。”
陈路周没看她,眼神笔直地盯着屏幕,流畅清晰下颚线看着很无情冷漠,比屠宰场屠夫还有种手起刀落无情劲。
他腮帮子微微动动,可见浑身上下都在使劲儿,腿上运动裤被他手漫无目捏着,拽又松开。
眉微微拧下,就倔强地刻着行字——“没哭”“你别看”“死都不会哭”“很无情”。
直到最后那幕画面再次出现,下着鹅毛大雪,狗狗孤独执着地等在风雪交加车站,丝毫没有离去意思,年复年。
尤其是那句:“外公是在哪里找到小八,其实是小八找到你。”
丰富但是弄哭女孩子经验丰富朱仰起。
朱仰起当即义愤填膺地甩给他句,“渣男!你这快就变心?”
陈路周解释半天,朱仰起油盐不进,“渣男!”
“狗东西!”
“大猪蹄子!”
陈路周彻底没绷住,吸两口气,也没将胸腔里那阵酸意给压下去。只能仰起头,喉结阵阵压抑又措手不及地上下滑着,脆弱感瞬间让人心疼。
最后那眼泪便无措地顺着脸颊流下来,他不自觉抹下瞬间又涌出来,结果越抹越多。
靠。
靠。
靠。
“渣男!渣男!呸!”
陈路周:“……”
陈路周最后决定带她去看电影,定个私人包间,选部谁看谁流泪《忠犬八公》。
但徐栀是铁人,看完默默地瞥他眼,“完?”
两人当时坐在电影包厢沙发上,画面光线昏昧,幽幽地照在他脸上,那光仿佛在他身上勾勒出最冷硬五官,笔挺鼻梁,深凹眼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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