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是陈路周太克制,接吻也是冷冷淡淡,徐栀不服啊,那时候也无所顾忌,什话都能往外蹦,因为知道这段感情不长久。就上网各种套路法子,说些让人不着边际浑话。还说过更荤,但当时
安静包间里,你下下,跟玩儿似,毫无章法地**。
亲来亲去,接吻声频率越来越密,也越来越重,就再分不开。
电影画面已经自动跳转到下部电影,千遍律龙标片头曲响起时候,被人戛然掐断。
包厢里再无多余声响,就剩下些荒唐、令人面红耳热接吻声和羽绒服面料轻轻摩挲着,发出窸窸窣窣声响。
两人闭着眼深吻,毫无保留地吞咽着彼此气息,嘴唇规律地张合着,咬着彼此舌尖。
徐栀真不会哄人,边用纸巾轻轻在他脸上擦,还边哄小孩似得干巴巴地说:“都是假,别哭,电影而已。”
陈路周仰着脸靠在沙发上,无措又尴尬地看着天花板,任由她为自己擦着眼泪,静默半晌,破涕为笑,声音带着浓重鼻音,厚重又沙哑:“你真不会哄人,知道是假,但还是很难受。”
徐栀静默瞬。
他叹口气,靠在沙发上,把人搂过来,脑袋就那仰着,微微侧过脸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,又亮又委屈,想半天,说:“电影魅力大概就在于,谁都知道是假,但谁都愿意相信小八对主人忠诚而坚定爱是真。朱仰起以前跟推过好几次这个片子,都不敢看,他说他和冯觐看次哭次,两个人抱头痛哭。朱仰起还为此养条狗,叫七公。被他爹揍顿,因为他太姥爷就叫七公。”
徐栀笑下,把纸往旁边丢,然后窝在他怀里,舒服地靠着,两人都穿着羽绒服,中间蓬蓬松松鼓着,身子骨怎都贴不到起,于是使劲往他身上靠靠,试图将中间空气给挤出去,去贴他结实硬朗胸膛,寻找那抹熟悉安全感。
陈路周把手上遥控器丢,把人抱上来,骨节分明手从她背后摩挲着路摸上去,徐栀跨坐在他身上,呼吸急促,头皮发紧。
“你摸什呢。”
“你说摸什,你还记得暑假最后那个晚上在床上跟说过什吗?”两人声音轻得几乎都只剩下气声。
“说什。”徐栀想不起来。
“你说,陈路周哥哥,摸摸,”他笑得不行,自己都不好意思,忍不住掐她脸,“这种话你是怎说出口?”
然后仰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吮下。陈路周不知道在想什,见她有动作,也微微低头,自然而然地凑上去,同她贴下嘴唇。
徐栀又凑上去亲下。
陈路周手搂住她肩,指尖若有似无轻轻捏着她单薄耳垂,低头看着她,嗓子干涩,眼睛里红潮散去,仿佛有别情绪,渐渐不由自主地加深,低头回亲下。亲完,意犹未尽地看着她,眼梢微挑,往原本就暗火涌动空气里又添把火。
情绪早已在空气中转变,原本毫无杂念干净眼睛里渐渐只有彼此模糊影子,视线迷离却动不动地盯着彼此。
气氛彻底静下来,包间内昏暗,电影画面还在滚着尾声演员名单,画面幽暗,荧幕光落在两人脸上,晦涩隐秘,像对偷情小情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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