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路周穿好拖鞋走进来,揉揉她头说:“酒给你爸,剩下那份是你新年礼物,等会儿拆。”
等徐栀放好东西出来,陈路周还站在那,显然是看人家在厨房忙,又不好进去插手,也不敢坐在沙发上当撒手大爷,跟徐光霁打完招呼,只好不尴不尬地在厨房门口站着。尽管徐光霁说好几句,你先找个位子坐。
徐栀拉着他在餐桌另边坐下,菜
*
年初三下午,徐光霁做桌子菜,前所未有丰盛,徐栀感觉自己寒假这大半个月真怠慢。
正巧韦主任和陈路周同时进门,徐栀乖乖叫声“韦阿姨“,然后弯腰从鞋柜里翻出两双拖鞋放在地上。
陈路周往后撤撤,让韦主任先进门,韦主任笑着把手上新年礼物递给她,“新年快乐,徐栀。”
“谢谢,新年快乐。”
他无语地仰头顶在后而墙上,喉结冷冰冰地滑,“说就徐栀,你不问问家里情况吗?”
傅玉青笑下,“有什好问,哎,听说你大学学人文科学啊,应该学过哲学吧?弗洛伊德你肯定知道,阿德勒你听过吗?”
“听过。”
“那你应该知道阿德勒哲学讲是目论。弗洛伊德崇尚原因论,认为很多人性格长成,跟原生家庭离不开关系,但更喜欢阿德勒目论,原生家庭只是你过去部分,更崇尚于去解你现在是个怎样人。你说家庭背景,这种东西无非也就是解你有没有钱,你现在没钱,相信你以后肯定会有钱,毕竟你和徐栀都是A大高材生,你们两个以后生活肯定不会差。但是男人本性上东西,比较关心,比如说浪子回头,或许浪子会回头,但不愿意让从小看着长大小姑娘去赌这个浪子回不回头。懂吗?”
这点巧,相比较弗洛伊德,陈路周也更喜欢阿德勒哲学,看他眼:“看着像浪子?”
傅玉青什也没说,摆摆手,此地不宜久留。
他把帽子戴正,重拾气魄,狐假虎威地咳声,“徐栀都跟说,你俩在谈恋爱。”
陈路周心里多少抿出点味道来,把他怀里抱枕给夺回来,在旁边沙发扶手上坐下,抱枕垫在怀里,条腿懒洋洋地挂着,低头瞥他眼,冷淡道:“有什问题?”
傅玉青说:“大问题没有,有几个小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韦主任笑笑,进去厨房帮忙。
陈路周后进门,站着边换拖鞋,边低头看着她,用手掐掐她脸,笑着调侃说:“怎不叫人呢?”
“叫什叫,快换鞋,新年礼物呢?”徐栀摊着双手。
陈路周把东西递给她,几瓶酒和个小袋子,嘴上还在慢吞吞地调侃她:“纳贡呢你。”
“怎两份?”
“有点,毕竟长成你这样,没点自制力话……”傅玉青欲言又止。
陈路周忍不住笑。
傅玉青站起来:“差不多,就这个意思。”
陈路周把水递给他,“水不喝?”
傅玉青头也不回,摆摆手:“算,怕你下毒。”
“你谈过几个女朋友。”
陈路周都已经做好交代家底准备,没想到傅玉青问句这个,“就徐栀个。”
“是处男吗?”
你有病吗?
陈路周发现傅玉青这个人脑子可能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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