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看不就知道。”
徐光霁往前送,“拿着吧,徐栀以后见家长,不也得拿吗?你要不拿,徐栀就没得拿。”
“拿着吧,拿着吧。”徐栀可怜巴巴地蹭着他。
陈路周从兜里抽出手,揉揉她脑袋,叹口气:“那还有个是?”
老徐眉飞色舞地说:“就那个那个那个……”
几人心照不宣。
老徐扫他俩眼,“干嘛,私奔啊?”
陈路周暑假接个航拍活,昨晚两人还在商量这事儿绊几句嘴。
“没,暑假可能要去帮人拍点东西,估计回不来,徐栀应该能回来。”陈路周插着兜说。
徐栀不情不愿地看眼陈路周,两人眼神眉来眼去-
昨晚不是说好吗!暑假留下来陪你-
,躲过劫。当天晚上,们家所有人都逃到国外去。醒来时候,译制厂已经倒闭,所有能挣钱生意都被封,那时候严打还没停,身边不少人都进去。妈劝去国外避避风头,那时候连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,你告诉他被人领养走,那时侯心里松口气,能收养家庭,家庭条件肯定不会差,至少比跟着好。”
连惠:“所以你现在没钱是吗?”
傅玉青:“……”
雨渐渐小些,砸在水坑上,泛起圈圈涟漪,傅玉青叹口气,“没太多,总有点,等情势好点,跟人赛车挣点,把之前个赌场让林秋蝶给改成度假山庄,炒炒茶什,总归还算有点积蓄。等缓过来,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,让人帮打听过几次,但是基本都是石沉大海。时间长,已经不敢找。”
连惠:“说这些也没意义,你多挣点钱吧,别等着老徐要聘礼,你分钱拿不出来。”
陈路周低头看着,眼皮弧度冷淡地垂着,眼神像是被绣在几个红包上,嘴角仿佛也被针绣住,紧紧绷着条掰都掰不弯直线。
光这瞧着,徐光霁就知道这孩子骨头有多硬,也有多傲气。
半晌,陈路周才开口:“您和蔡叔拿着,您把他还回去吧。”
老徐咳声:“他那个不是钱。”
“那是什?”
又没答应-
在外面是不是养狗你?-
养得起两条吗!
老徐算是看明白,有人不想回来,叹口气,把瓜子壳拍开,随口叮嘱两句:“得,爸爸知道,你们两个在北京注意安全,没钱就给爸爸打电话,在学校还是好好读书。”说完,老徐从抽屉里拿出三个红包,递给陈路周,“今年是徐栀第年带男朋友回来,这是和老蔡见面礼,你先收着。”
陈路周愣,手还在兜里插着,“……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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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开学还有周时候,陈路周和徐栀在病房订准备回北京机票,老徐靠着床头,悠闲地磕着瓜子说:“你们几号走?”
“等你出院吧。”徐栀低着头在手机上查票。
陈路周给老徐倒杯水,放在床头,老徐说声谢谢,放到边,“明天就出院,你们走之前给你们做顿饭吧,估计再回来就是暑假,听说你们A大有什小学期,暑假还有个月课?”
“也就三周吧,”徐栀看眼陈路周说,“不过爸,们暑假可能不定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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