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状态自然没能考取重点初中,于是孙旭东按户口被划分到个名声很差学校,刚开学没几天,便给打来电话,问说,表哥,你好使不?说,什意思。他语气很急躁地说,表哥,认识人不,给找些过来。说,要做什呢。他说,妈,碰上点事情。说,到底怎回事,你慢慢讲。孙旭东说,前天刚到学校,就听说个事情,初三二班有个逼,要在咱们学校立棍儿。说,跟你有什关系呢。他说,立棍儿不行,虽然刚上初,但必须得撅他。说,他要找你麻烦吗?他说,也没有,但是这样觉得,在咱们学校,虽然不立棍儿,但们学校也不能有棍儿,有就得撅他。说,为什呢,你们又不认识他,他立他去呗。他说,你别管,有自己思考,你就说能不能找来人吧,嗨,反正你来也好,不来也好,这场仗是肯定要打,谁立撅谁,在这儿他永远不好使。
当时由于中考失败,转去技校念中专,正在学氩弧焊,表弟约定打仗那天,刚好要去考证,但在中午时,还是有点不放心,便喊两个班级里朋友,让他们跟去看看到底什情况。们骑半个小时自行车,来到孙旭东所在那所学校,将三台自行车锁在起,绑在外面栏杆上,另外两把多余出来自行车链锁揣进工具箱里,以备不时之需。们拎着工具箱走进学校,结果发现里面片祥和,根本没有任何即将要发生场大规模打斗迹象,们又在教学楼里来回晃几圈,保安问们是干啥,说是给学校实验室焊电路板,并举举手里工具箱,保安心领神会地点点头,说道,有手艺就是好,不愁饭吃。们觉得莫名其妙。后来,在初四班最后排,终于找到孙旭东,他侧着趴在桌子上,刚吃半盒饭摆在旁,庞大脑袋枕在摞课本上,表情谄媚地说着悄悄话,只手在底下摸着旁边女生大腿。
孙旭东种种恶行不断,打架斗殴不说,发展到后来,甚至组织团伙在偏僻小道上截钱,问他截钱干吗呢,他说这是劫富济贫。说,那你接济谁。他说,也没有别人,主要是自己,搞社团需要资金。孙旭庭每天下班后,总免不要去学校报到,回家打儿子也成为每日课后作业。而表弟面对毒打,态度十分令人钦佩,既不反抗,也不逃避,表现得相当顽强。忽然有天,孙旭庭照例抡圆膀子殴打,可没打几下,便觉得气力耗尽,身心俱疲,只丢下句,这他妈,皮也太厚吧,像谁呢。然后推门出去换啤酒,他站在小卖店门口,想着如果自己那天晚上能提起些精神,左胳膊便不会搅到机器里,那样话,现在打得也会更有力些,效果可能也会更好。他拎着两瓶啤酒刚转过身来,便看见小姑正从路边出租车里钻出,前座还下来个穿着黑皮夹克男人。孙旭庭言不发,假装没看见,迈着大步上楼回家。
小姑跟在他身后上楼,走到三楼时,轻轻喊几声。孙旭庭犹疑地扭过头来,故作惊讶,跟小姑说道,回来啊。小姑说,回来。孙旭庭说,还行,知道回来,待几天啊?小姑说,待不几天。孙旭庭说,没地方话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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