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跨过铁轨，向
追来，并用指挥棒指着，嘴里发出奇怪
呵斥声。他嗓门很大，十分骇人，像是在追捕罪犯，心里发慌，便在前面拐
个弯，向着另
条小路疯狂地骑去，那喊声始终紧随其后，更加急促，没敢回头，但能感觉到他离也就几米距离，正在步步逼近，地上群鸟飞起来，在它们中间穿行而过，仿佛也成为它们之中员，朝着前方飞去，奋力蹬车，丝毫不敢放松，经过楼群，转到条主干道，逐渐放缓，回头看，后面已经无人跟随，这才松口气。浑身是汗，又渴又累，十分狼狈，将衣服敞开怀儿，站在路旁休息半天，才又继续出发，边骑边想，他妈为什
要做这样件事情呢，想不明白。
跟几位家长共同守在幼儿园小操场旁，隔着栏杆往里望。幼儿园由两层门市房改造而成，面积不大，操场在小区里面，器材丰富，滑梯、转椅、秋千、球筐，应有尽有。课间音乐响起，十来个孩子从二楼跑下来，噼里扑通，下饺子似，跟着老师做操，伸胳膊踢腿，连蹦带跳，模样可爱，也不吵闹，家长们纷纷掏出手机拍照，也掏出来，隋菲向描述过她女儿模样，长头发，眼睛挺大，皮肤有点黑，翘鼻尖，眉毛旁边有颗痣，特乖，不爱说话，也不咋合群，愿意自己玩。跟那些孩子有段距离，痣是看不清，努力分辨半天，总算找到个符合其余条件，穿着件嫩黄色外套，眼睛有神，做操也挺认真，动作虽然总是慢半拍，但很努力盯着老师看，连拍好几张，各种动作，看着十分乖巧。做完操后，几个小朋友跑到栏杆这边，来跟家长说话，有家长还给准备切好水果，这个小女孩向这边看眼，但没走过来，看着她默默走向大象滑梯，背面绕着走上去，再在顶端滑下，从象鼻子里钻出来，整理好自己衣服，面无表情，又绕到背后去，再次滑下来。举着手机，又拍几张，回家自己欣赏半天，越看越有意思，还得是闺女好。
当天晚上，跟隋菲约吃烧烤，点两盘烤牛肉，盘鸡脆骨，盘墨斗，还有份拌花菜，又等将近半个小时，隋菲才到，风尘仆仆，进屋就管要手机，起开两瓶啤酒，分别倒满，再将手机递过去，说道，看半天，整个幼儿园，就你闺女最好，看就听话，招人稀罕。隋菲来回翻着照片，速度很快，又说，你还别说，长得跟你挺像，尤其是眉眼之间，有股英气。还没举杯，她自己边看手机边喝下口，然后抬头问，这穿黄衣服小女孩，谁啊。
愣住片刻，说，不是你闺女吗。她举着手机，放大照片，指着旁边个穿红毛衣小孩儿说，这个是闺女，三十多张照片，你就拍两个侧影。说，这不是短头发。她说，绞头。挺尴尬，说，对不起，走眼，刚下夜班，有点累，精神不集中，改天再去给你拍。隋菲摆摆手，情绪低落，说，再说吧，看不着闹心，看着也闹心。撒谎说，你女儿也看见，挺好，健康成长。隋菲说，谁接她，没看见他爸吧。想想，说，这个真没注意。隋菲说，要是有下次，你注意下，他爸右脸有道疤，挺深。说，行，这个特征明显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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