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丁羡这朵清新雅俗小荷花真是绰绰有余。
丁羡低头抠手指,嘀咕:“他可
丁羡揉揉脑袋,继续趴在桌板上涂涂抠抠,下意识把原本镌刻在课桌上名字刮出深深凹槽,边刮还不忘边挑衅:“就闯!”
周少爷撂下笔,忽然转头看她,头发在金灿灿夕阳下金光熠熠,脖颈线条流畅地延到校服领子,冒着尖儿喉结微微滚滚,“嗯,你不怕死就试试。”
丁羡怔然看过去。
那眼神吊儿郎当充满戏谑,小少爷邪性又出来。
然而,她总觉得那时候,周斯越眼神是喜欢她。
“早上起来湿裤子,然后会心笑,哦,不是尿床。”
抢答是班里最调皮男生,平时上课就爱接老师话,尤其是女老师。紧接着,原本鸦雀无声教室里迸发出哄堂大笑,就连丁羡身旁人都忍俊不禁地勾着嘴角。
女老师年轻,脸皮薄,被气走,后半堂课改成自习。
身为语文课代表丁羡,伏在课桌上,侧着脑袋看看旁边奋笔疾书侧影。
周斯越正低头写数学卷子,笔纸飞快地演算着,握笔手指修长,骨节清晰分明,依稀可以看见青色血管,低垂眉眼如往常冷淡,微提嘴角明显是听见刚才话。
大。
“不过……”曹文骏顿顿,愁眉不展:“老大好像拒绝她……”
众人:what!不亏是周斯越啊,女人算什,程序才是王道啊。
果然,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努力就能成功。
这厢。
想到这儿,她略感遗憾地舔舔干涩嘴唇,床下敷着面膜室友已经瞧她半小时,忍不住插嘴道:“今天可都听说,丁羡是吧?挺厉害啊你。”
丁羡回神,想说过奖过奖,转念想,过奖什呢,人家又没答应你,坐在床上有些尴尬地挠挠眉。
闲着无聊,面膜室友拉着她说起恋爱经。
“别慌,次不行咱就两次,两次不行就三次,三次不行就四次,就不信,你这朵鲜花还能插不上那坨牛粪。”
在这种帅哥少有青蛙满地走理工科学校,面膜室友觉得丁羡那位学长应该只是普通戴着眼镜工科男。
“周斯越。”
“嗯?”少年心不在焉地应句,笔没停,眼皮也没抬,笔下哗啦啦列堆公式,排排数字跟列好队似直接从他笔尖蹦出,丁羡瞅着那张写满草稿白纸,望着那个个几乎不用犹豫答案,满眼唏嘘,又自安慰:别激动,他是全国心算冠军。
“所以,你……那天是‘尿床’?”丁羡下巴搭在桌上,好奇问。
那天?哪天?周斯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哪天,她还敢提那天!
“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不是?下次再乱闯房间……”伴随着少年有些烦躁声音,丁羡脑门毫不留情地被他用圆珠笔弹下。
被拒丁羡有点懵,鼓着张脸,盘腿坐在寝室床上托腮思考,食指指尖下下规律地敲打着脸颊,头顶风扇呼啦啦转,热风吹不散,连四周空气都在跟她较劲。
周斯越到底喜不喜欢她呢?
忽然想起高三,有堂语文课。
老师双手撑在讲台上,扫圈底下学生,食指推推眼镜,问:在你们眼里,什是长大?
有人反应极快,抢着回答: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