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不闭眼,就这傻愣愣地瞧着对方,贴着嘴唇,
破天荒,没有发脾气,只是冷淡地问句,“还考不考清华?”
丁羡觉得他对自己态度有异,昨天跟班花讲题都不是这样,凭什对她呼来喝去,小脾气也上来,把卷子丢,“不考——”
话落半,周斯越弯下腰,扣住她后脑勺,往身前带。
嘴巴上温温软软东西覆上来,少年很生涩,根本没什技巧可谈,碰到她嘴唇动也不动下,两张唇就这傻愣愣地贴着。
周斯越自己大概也呆。
应该还是高三时候,丁羡外婆病重,丁父出差半年。乡下大姐来电告知外婆需要请护工照顾,每月出千护理费,加上乡下还有三个姐弟,每人每月出两百就行。
那阵丁家已是捉襟见肘,丁父刚调岗不到两年,工资还在基本水平,丁母那会儿刚下岗在家待业,还得还房子月供,加上家里还有个小魔王弟弟买着买那,对于丁母来说,这两百俨然是雪上加霜。
于是两夫妻商量,决定让丁羡母亲回家照顾段时间,然后丁羡第二天就被母亲托付给周家照顾,自己带着儿子回乡下。
这走就是半年。
丁羡在周家过高三第个学期,回乡下过寒假前晚,俩人在房间里写作业。
不是牛粪。”
耳尖室友听后,副然于胸模样:“知道知道,你学长最帅。单相思女人是没有审美。就连你暗恋对象扣鼻屎你都觉得他仙风道骨地像刚从画上飘下来,对不对”
说完,她瞟丁羡眼,后者已经平心静气地在床上练起瑜伽,整个人倒扣到墙上,双臂撑在床上,白色棉体恤衣摆顺着滑到腰背脊,露出深凹脊柱线及两个不深不浅腰窝。
面膜室友倒吸口气,“小样儿,看不出来啊,挺有料啊,没道理啊——就你这,往他身前站,衣服撩,分分钟事儿。”
“脱过,没用。”
就这贴三分钟。
丁羡能清晰地听见少年轻喘,以及她自己咕咚咕咚狂跳快要破腔而出心跳。
周斯越睫毛长得能戳死人。
丁羡眼睑部分被他长长密密睫毛尖儿触得发痒,这痒直接痒到心里。
屋外是排排常绿不拘秋夏冬、居安镇守香樟树;屋内是年少不更事、兵荒马乱芳心暗渡。
其实是丁羡在周斯越房间写卷子,而周少爷就半靠着床头摆着个潇洒不羁姿势,条长腿伸直,条长腿曲着,打手里小霸王。
全程都懒得抬眼皮。
月,北京城外已经是冰封天地,朔风凛凛,窗外仿佛盖着层薄薄羊毛毯子。
丁羡哪有心思写卷子,心思全在身后盖着羊毛毯少年身上,写半天卷子还停留在第二题。
约莫过去半小时,周少爷玩累,丢下游戏机,揉着脖子过来拎她卷子检查,然后就看见张比外头雪还要干净模拟卷。
丁羡闭着眼,淡定地说。
事情发展如此迅速是面膜室友没有预料到,虽说丁羡这胸不算大,但该有也都有,应该不至于这遭人嫌弃啊。
现在还有这种这难找禁欲系?
室友张口结舌,脑子下没转过弯来:“你白天在男寝楼下脱衣服?”
“当然不是今天。”丁羡翻个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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