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莎迪向来散漫惯,丝毫没放在心上,不过就是屁大点事,也不知道丁羡为什跟她急眼儿,也吼回去:“交代个屁,你还嫌对手不够多?你知道刚那人谁?尤可可啊,这才刚开学,都已经换仨男朋友,就没有她搞不定男人。”
她还比个手指,仨。
“就周斯越这段数,肯定得栽她手里,你把东西给他,你这不是犯傻是什?阻止你犯傻,你还吼,你可真没良心。”
你请谁吃饭呢?
班花背影轻盈,像只快乐小夜莺,那自信高调步伐,似乎已经将周斯越断为囊中之物。
孔莎迪见人走,走过来夺丁羡手里信,掂在手里来回看,“靠,还to周斯越,够不要脸,周斯越认识她谁?就这急哄哄送上门。帮你撕。”
说完,孔莎迪就要动手。
丁羡忙拦住,“别,这不太道德。”
孔莎迪刚要说话,丁羡在后方说声好。
她这人有个毛病,不会拒绝,更不会与人作恶。
十班班花率先走到走廊转角等她。
孔莎迪猛下戳着丁羡脑袋,“你傻啊,直接拒绝不就好,你不会不知道她要干嘛吧?”
丁羡不反驳,只是拉拉包带,慢慢走过去。
然,也有真大胆。
这天,是丁羡长这大,第次收到情书,还是别人。在她跟孔莎迪打扫完卫生,锁好门后,转身,走廊里站着道聘婷多姿身影。
姑娘长得相当漂亮,比孔莎迪和杨纯子都漂亮,听说是艺术特招生,跳芭蕾舞,名字已经忘记,叫啥可可。听说是十班班花。
反正班花、级花、校花、这些评选,总是以神奇速度在某个晚上就决定。
那位姑娘穿着条过膝裙,裙摆在风中飘摇,露出白嫩纤莹脚踝。
孔莎迪切声:“胆小鬼,你不敢,帮你撕,出事儿算。”
孔莎迪仗义让丁羡心里暖,但出于人道主义她还是做不出这事儿,那边要撕,这边要拦,结果力分散,“呲啦”声,愣生生给扯碎,人手里捏着半份。
孔莎迪是喜闻乐见。
可毕竟这东西不是丁羡,没有经过他人同意随随便便毁坏,第无法跟那女生交代,第二无法跟周斯越交代,第三,这违背她做人原则。
丁羡有点急,音量不自觉拔高,冲着孔莎迪吼嗓子:“孔莎迪!你怎这样啊!这不是东西,没权利撕,你更没权利,你这样,怎跟周斯越和那女生交代,他们心里会怎想?”
果不其然,班花递封粉色信笺给她,她低头看看那封面上清秀又可爱字迹——To周斯越。
还在旁边画个俏皮笑脸。
班花把信笺塞到她手里,大方地拍肩膀跟她说:“这事儿就拜托你啊,等事成俩请你吃饭。”
说完就急匆匆走。
留她个人站在墙角对着那封信笺咬牙。
丁羡第反应是,不冷吗?
已经十月,明明前几天还刮风下雨,怎到她这儿都跟大晴天似,这让常年穿校裤、休闲裤丁羡很是羡慕。
姑娘笑得格外甜,“你是丁羡吧?”
孔莎迪比她还有警惕感,“你谁啊?”
班花维持风度,笑着看向丁羡:“你能过来下,有点事想拜托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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