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羡侧跪在沙发上,边给他滚鸡蛋,边鼓着张嘴对着他脸吹气,那小心翼翼表情就像是在修补件精美工艺品。
看得他有瞬恍惚,总觉得时空交错。
姑娘眉眼细长,眼尾勾着条淡淡弧线,睫毛轻短,小鹅蛋脸,很文气。
周斯
只手缓缓从缝里进来,跟动画片里似,连面都没露,下就抽走门口雨伞,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“啪”关上门。
留门内两人怔愣地互相凝视着对方近在咫尺脸。
约莫是靠太近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,呼吸交缠,似还能听见对方轻喘声,又差点儿要亲上去,周斯越侧脸,抽回,人在沙发上坐正,下秒,又被丁羡掰回去,不耐地刚要皱眉,个热乎乎、弹性十足东西就贴上来,刚好压在红肿位置。
疼得他太阳穴直抽抽,“嘶——”声,想拿手掸开她。
被丁羡牢牢按住,“能消肿,你忍忍。”
“你等会儿。”
再回来时,手里捏着个鸡蛋来回倒腾,边倒着边在他身旁坐下:“给你敷敷,不然明天上课就好看。”
周斯越拒绝。
丁羡拨开鸡蛋,“滚两下就好。”
“不要。”
然发出沉重声响,进来道身影,理着板寸头男孩儿,见里头灯没关,看也没看,关上门,边脱被大雨淋透衣服,赤裸着上身回头说:“你今天没回去”
丁羡循声回头,满眼都是坚硬胸肌和背肌,刚要尖叫,被反应极快地周斯越拿浴巾罩住。
后来,据陆怀征回忆说,那块浴巾要换成红,像极洞房花烛夜新娘等着新郎去掀盖头。
被罩住头丁羡不敢动,周斯越确定这丫头什都看不见之后,才去看门口陆怀征,随手从沙发边上捞件T恤,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就直接丢过去,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陆怀征穿好衣服,看两人眼,“看来回来不是时候?”
周斯越皱眉,想说肿就肿。
小姑娘捧着他脸,柔柔地声:“乖。”
他扫她眼,放下手,靠在沙发上,任由她滚。
周斯越靠在沙发上,被迫微仰着脸,垂着眼去睨她。
沙发头顶是盏陈旧白炽灯,外圈围张报纸,因为这块待时间不多,那灯泡自搬进来之初就没换过,如今只剩下些许暗淡微光,从顶上洒下来,却格外温馨。
“两下。”
“下都不要。”
丁羡直接用手掰过他脸,“听话。”刚好捏住发红地方,周斯越倒抽口冷气,低声闷哼声。
“啪嗒——”
大铁门开道缝,沙发上两人齐刷刷回头。
周斯越看眼丁羡,没说话。
这多年朋友,周斯越什性格人陆怀征十分清楚,合租这久,从没见过他往家里带女人,都以为他快改吃素,这大半夜,他要不走,还是兄弟?
陆怀征从衣柜里随便抽件干净裤子,又去拎双鞋,“得嘞,回家,你俩继续,千万别因为坏兴致。”边说还边给他俩带上门。
“砰——”大铁门应声关上。
丁羡抽下浴巾,脸都憋红,拿手扇着风,鼓着嘴喘气,转头看他两秒,发现白皙脸上还有三个明显鲜红手指印,忽然想起,刚回来时煮上蛋,腾地从沙发上跳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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