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甘愿当人肉枕头,还担心枕人不舒服,时不时拿手垫下。
就这心不在焉地玩游戏态度,还把元放和娄凤虐个底儿掉,下车时,娄凤已经晋升为周斯越头号迷妹。后来还上知乎
这次不是红色耳机,而是换个分联式耳塞。
“你在听什?”
“歌。”
“什歌?”
“canyoufeelmyworld.”
周斯越忽然抬手给她顺背,“慢点喝,媳妇儿?”说完自己都笑。
丁羡脸红,拿手肘捅下他胸膛,力道不大,只是警告性捅下,就跟小猫挠痒似,周斯越靠在座椅上笑得肩膀都抽。
结果就听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,“你媳妇儿说没错,抽烟有害健康。们家老头年前查出肺癌,就是前些年头抽烟抽,他都戒十来年,最后还是得上这病,你可千万别学他呀。”
老太太越说越伤心,捂着眼睛老泪纵横,哽咽着:“老头儿年轻时候在广西做水产生意,忙得饭都顾不上刚吃,就抽烟,劝他多少回,他都不听,五十岁体检出大毛病,开始戒烟,哪来得及啊,你们现在还年轻,千万别学坏,那烟,都是日本鬼子留着祸害们玩意儿。”
虽然知道老太太把香烟和鸦片弄混,但是面对别人这样声泪俱下劝诫,加上全车人都跟看不良小伙儿似看着他,周斯越也没什心情。
进站台,哐当哐当抵达泰州站,又上来拨人,车厢人声鼎沸又嘈杂,周斯越胸腔燥,烟瘾上来,侧头看眼丁羡,下巴往边上点点,示意她自己要出去。
刚去趟厕所,丁羡知道他想抽烟,句话给都回去,“憋着。”
周斯越嘶声,轻推她额头下,“什时候轮到你管?”
丁羡正襟危坐:“这是为你好。”
知道这丫头向来吃软不吃硬,周斯越盯着她瞧会儿,缓和口气,跟她商量:“行吧,就根,马上回来。”
他忽而看她眼,低声说。
……
抵达北京已经凌晨,十四个小时舟车劳顿,丁羡撑十个小时,终于在最后四个小时中弃械投降,眼皮眨,靠在周斯越肩上睡着。
娄凤跟元放睡大半程,就临下车那两小时忽然跟打鸡血似,开始拉着周斯越玩21点。
他全程没阖眼,倒也没什困意,看眼肩上姑娘,从包里扯件外套出来,盖在她身上,又把她脑袋往自己肩上顶顶。
他双手环在胸前,倒也不惧这些异样目光,反倒有搭没搭地跟老太聊起来,说:“别太伤心,事已成定局,过度伤心您也挽回不什,爷爷也不想看见您这伤心,您先保重身体。”
老太太抹着眼泪连连点头。
丁羡愣愣地看着他把人终于哄住不哭,脸惊诧地冲他竖竖拇指。
厉害啊小伙。
周斯越没理她,戴上挂在胸前耳塞。
丁羡坚持:“半根都不行。”
周斯越气得舔下唇,哭笑不得地转头看眼窗外,刚要开口,就听身旁插进道和蔼声音,穿着碎花纹衣衫老太太冲他们说:“小伙子,听你媳妇儿话,别抽啊。”
咳。
句话把正在喝水丁羡给呛,胸腔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,脸也渐渐泛红。
“……不是他…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