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羡点头。
“06年那个暑假,他父亲帮赵震海背黑锅,免职没收所有资产,是赵震海为平民怨,堵众口牺牲品,赵震海怕有天事情败露,就命令他父亲带着妻儿去南方,周宗棠,你见过吧?”
“嗯。”
“他唯做错件事,就是不站队,不拉帮结派,出事,两边都把他推出来,哪怕随便站个边,还有人帮他说话,因为不站队,帮他说话人少之又少。”叶徐林不知道为何跟她说起这些陈年旧事:“跟周宗棠是多年老友,他什人品能不清楚,但他跟那小子样,心思藏得深,也不爱解释,那会儿天天有人拎着个横幅去他家楼下坐着,把你们那条小胡同堵个水泄不通,他们就搬走,在北京租个房子住,没几天又被人找上门,过几天又换个地方,就跟过街老鼠似,人人喊打,赵震海让他们去南方,周斯越不肯去,说自己要留在这边,老周也不想走啊,但那时情势所迫,还有人专门建个贴吧,专门骂老周,周夫人天天看着那些帖子以泪洗面,那小子也变得越来越沉默,如果不是,他现在可能已经在广东打工。”
说到痛处,叶徐林摘下眼睛,微微仰头:“不知道他为什不肯走,后来想想或许跟你有点关系,周夫人跪在地上哭着求他,让他跟他们走,他终于答应,而且跟说,走就不打算回来,清华也不读,他去南方打
叶徐林摊手,意思是,再多也无可奉告。
丁羡急:“那快报警啊!限制人身自由让警察管啊!而且相信,他不会做这种事。”
叶徐林:“扣他就是警察。”
“……”
丁羡有那瞬间就觉得这世界真荒谬,黑白是非都颠倒。
“他说,他说暑假跟你去趟非洲。”
“去干什说?”叶徐林漫不经心地吹这水杯散热气。
“没说,他说保密。”
叶徐林喝口才把杯子放下,看着丁羡道:“人已经回来。”
丁羡松口气,“那怎没见他?”
正飞走。
丁羡连忙上去,“叶教授,叶教授,周斯越呢?”
叶教授冲她招招手,“来,去办公室。”
丁羡想说不用去办公室啊,找周斯越。
叶徐林没理她,说完那句话,转身就往实验室楼上走。
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肯定有办法。
“您也怀疑他?”
叶徐林摇摇头,“案件目前还在调查中,而且很快就会公布出来,你明天你请个假跟去趟广东。”
“去广东?”
“对,有个律师朋友在广东,得亲自去趟,顺便去看看他父亲。”叶徐林揉揉太阳穴,“你还记得他父亲事情吧?”
叶徐林靠在沙发上,“但被扣着。”
丁羡表情瞬间僵。
“什意思?”
“们合作方怀疑他泄露资料,把他扣着。”
“啊!”丁羡愣。
推开门,叶徐林随便给她指张椅子,“坐。”
这是副长谈驾驶,丁羡心开始往下沉。
叶徐林把外套脱,挂在衣架上,给自己倒杯水,缓缓神色,又摘表放在桌上,人坐到她对面沙发上。
丁羡全程就乖巧地盯着他瞧。
叶徐林喝口水,润润喉,说:“你怎知道他跟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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