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。问他,你那个小女朋友呢?他沉默,不说话,劝他,你才二十岁,你还有东山再起机会,以后长大,你有是跟他交手机会,赵震海这种人不怕抓不着他小辫子,他回广东考虑三天,给电话,说他开学会回来。心里才舒口气,他是这多年来,见过最聪明学生,也最自律。后来上大学,他变得沉默寡言,以前虽然欠,但心是热,那会儿觉得他整个人都是冷,跟同学间相处也不冷不热,很怕他父亲事情会带给他影响,也很怕这件事再次发酵,他变得很低调,很少参加比赛,除非不得已,大型活动都不参加,整天就待在实验室里。后来你来,他稍微好点儿,但其实他状态还没回来,前几天,听到赵震海被双规,现在担心,这两者之间有某种可怕联系。如果是那样,谁都救不他!”
丁羡想到那天两人在面馆吃饭,他望着那条新闻出神模样,忽觉头疼,叶教授后半程话已经听不太清楚。
晚上她做个梦。
梦里周斯越戴着手铐坐在她面前,那清俊冷清脸庞依旧。
他问她。
“你相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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