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“不是”,说“不”但又表示“是”。斯特凡诺低声说:“别再耍小性子。”他又次抓住她,骑在她身上,把她手摁在床单上。
“你说们要等,们就直等到这天。”他说,“就在你身边,但不能碰你,这件事有多难受!也忍。但现在们是夫妻,你乖乖,不要担心。”
他俯身去亲她,她躲开,脸左右摆动,不断地挣扎,身子扭曲着,坚决地重复说:
“放开!不想要你!不要你!不要你!”
那刻,斯特凡诺不由自主地抬高嗓门,他吼道:
“莉娜,他妈受不!”
他重复两三遍,声音越来越大,好像是为模仿个古老咒语——他出生前就有个准则。这个准则就是:你得成为个男人,斯特!要现在就让她屈服,要她永远都不会屈服;要让你妻子明白她是女人,而你是男人,因此她应该顺从你。莉拉只听见他说,他妈受不!他妈受不!他妈受不!看看他,他压在她纤细腰上,身体宽大而笨重,他生殖器将睡衣顶起来,像撑起帐篷。
她记得几年前,他用手夹住她舌头,想用针戳它,因为她在学校比赛中赢他弟弟阿方索,她让他弟弟丢脸。她突然意识到:他直都是堂·阿奇勒长子!那个想法让她觉得丈夫年轻面庞上突然浮现些特征,出于慎重,这些特征被默默地隐藏起来,但它们直潜藏在斯特凡诺血液里,等待着在合适时机显现出来。是,为在城区赢得人心,为讨她欢心,斯特凡诺直在努力扮演另个人。因为他客气,他脸上轮廓也变得柔和,他目光也变得温顺,他声音里也流露出讨好语气,他手指、手以及整个身体,都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。但现在他面部轮廓正在变形。莉拉内心充满恐惧,那是们小时候经受过那种恐惧,比们下到地窖里找布娃娃那次更令人害怕。堂·阿奇勒正从这个城区泥潭里复活,附到他儿子身上。堂·阿奇勒正在从斯特凡诺皮肤里冒出来,正在改变他目光,正从他身体里爆发出来。实际上他已经来!
斯特凡诺扯下莉拉睡衣,她胸部,bao露出来,他猛地抓紧她胸脯,低下头去轻咬她乳头。而她就像往常样,克制住自己恐惧,尝试推开他,去撕扯他头发,挣扎着用嘴把他咬出血。他躲开,紧拽着她手臂,用腿把她手压住,轻蔑地对她说:“你干什?老实点,你就是根小树枝,随便下就可以把你弄断。”但莉拉并没有安静下来,她继续撕咬着,弓起腰摆脱他重压。但没有用,他现在空出手来,俯下身子用手指轻轻地扇着她耳光,反复逼近她说:“你看看,它有多大,嗯,你说是,是。”他从睡裤里掏出粗大生殖器,对着她,她感觉那东西就像个无手无脚洋娃娃,因为哭不出来,满脸扭曲,想从另外个更大娃娃手里挣脱出来。他用沙哑声音说:“现在让你感受下,莉娜,看看这多美啊!它独无二,别人没有。”她还是非常激动不安,又挨两记耳光,他先用手掌,然后手背,他所用力度让她明白,假如她再抵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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