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这些都毫无用处,”尼德·兰答道,“难道你们没看出来,这些家伙只讲自己语言,故意发明种语言让要饭吃好人大失所望!可是,在地球上所有国家,有谁不明白张开嘴巴,动动下巴,抿唇咬牙是什意思?在魁北克和波莫图,在巴黎和其他对应地方,难道不都是这个意思:饿!给吃吧!……”
“噢!”贡协议说,“还真有这样天生不开窍人!……”
正说着,门开。位服务员走进来。他给们送来衣服,这是航海穿上衣和短裤,不知道是什布料做。连忙穿好衣服,伙伴们也跟着穿起来。
就在这时,服务员(可能是聋哑人)已经整理好桌子,摆好三人餐具。
“有点儿名堂,”贡协议说,“看来是个好兆头。”
无耻!”尼德·兰嚷嚷道,他再次,bao跳如雷,“怎样!们说法语,说英语,说德语,说拉丁语,这帮混蛋连礼貌都不讲,没个答理们!”
“冷静点,尼德,”劝义愤填膺鱼叉手说,“发火解决不任何问题。”
“但是您知道吗,教授先生?”们这位好发火伙伴说,“们非饿死在这个铁笼子里不可!”
“算!”贡协议懂事地说,“们还可以持久坚持下去!”
“朋友们,”说,“不要失望。们此前处境更糟糕嘛。请耐心等等,帮好好想想,说说对这条船船长和船员有什看法。”
“得!”鱼叉手说,仍然耿耿于怀,“这个鬼地方,有什好吃?除海龟肝,就是鲨鱼片、海狗排!”
“那就等着瞧!”贡协议说。
只见饭菜盘子上盖着银盖子,对称地摆在桌布上,们挨着桌子就座。可以肯定,们遇见文明人,若不是满屋电光笼罩着们,还以为是在利物浦阿戴尔菲旅馆或在巴黎大酒店餐厅里呢。不过,不得不说,就是不见块面包,也没有瓶酒。水倒是新鲜清澈,但水毕竟是水,这可不合尼德·兰口味。端上来几盘肉菜中,有几样精心烹调鱼认识;可是有几道菜,虽然美味可口,却说不上来,甚至弄不清是荤菜还是素菜。至于桌上餐具,倒是精美雅致,无可挑剔。无论刀叉匙碟,每件都刻有个字母,字母周围刻有句铭言,现如实抄录如下:
00001
动中之动!这句铭言运用在这具潜水装置上恰如其分,当然,介词IN必须翻译成“在……中”,而不应是“在……上”。字母N无疑就是那个潜伏
“意见早就说,”尼德·兰顶说,“他们都是混蛋……”
“好!是哪个国家混蛋?”
“混蛋国家混蛋!”
“尼德,好汉,在世界地图上还未曾标有这样国家,承认,这两个陌生人国籍现在很难确定。既不是英国人,也不是法国人,又不是德国人,唯能确定就是这些。可是,想说是,船长和他副手是生在低纬度南方人。他们具有南方人特征。他们会不会是西班牙人、土耳其人、阿拉伯人或者印度人?从他们外表看还不能断定。至于他们说话,根本无法听懂。”
“这就是不懂各国语言难处,”贡协议说,“或者说各国没有统语言弊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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