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说，船上肯定有事，至少正发生
些怪事，非离经叛道之人不可目睹！后来令
大惊小怪
事情多
，这件事恐怕就非同小可。
“们接受您条件，”回答他说，“只是，先生，请允许对您提个问题，就提个。”
“说吧，先生。”
“您刚才说们在船上将是自由？”
“完全自由。”
热情地款待你们。如果要摆脱你们，也大可不必再来看望你们。你们曾在船外平台上避过难，再把你们送上去就是。然后潜入海底，从此忘得干二净，好像你们根本没有存在过。难道这不也是权利吗？”
“这也许是野蛮人权利，”回答说，“但不是个文明人权利。”
“教授先生，”船长激动地反驳道，“不是您所说文明人！已经同整个社会断绝关系，决裂理由是否成立只有才有权作出评判。因此，不服从任何社会法规，请您以后永远别在面前提这些陈词滥调！”
斩钉截铁。陌生人眼睛闪烁着愤怒与轻蔑光芒，仿佛觉察到，这个人生活里有段非同寻常经历。他不仅置身于人类法律之外，而且还使自己成为完全独立、绝对自由、不受任何伤害人。既然他能在海面上挫败个接个针对他阴谋行动，那，有谁还敢在海底去追杀他呢？又有什船只敢与他潜水船迎头碰撞呢？不管装甲舰钢板有多厚，又有哪艘战舰吃得消它硬顶硬撞呢？在人世间，没有个人能对他所作所为说三道四，刨根究底。如果他相信上帝，如果他有良心，那只有上帝和良心裁决才能使他就范。
这些念头匆匆在脑海里闪过，可那怪人却闭口不再说话，只见他神情专注，仿佛陷入苦思冥想当中。注视着他，既恐惧又好奇，大概同当年俄狄浦斯注视斯芬克斯①情景差不多。
“那请问您，您对这种自由作何解释？”
“来往自由，观看自由，甚至这
①典出希腊神话。斯芬克斯是带翼狮身女怪，她用缪斯传授隐谜守在底比斯城外，让过往行人猜谜，猜不中者当场处死。国王宣告凡可除掉斯芬克斯者得王位，并娶前国王王后为妻。俄狄浦斯自告奋勇当面道破斯芬克斯隐谜，女妖被迫跳崖身亡。俄狄浦斯当国王，但娶王后竟是自己母亲。
沉默相当长时间，船长又开始说话。
“于是犹豫不决，”他说，“但想，利益可以同天然同情心协调起来，所有人都有权得到这种天然同情心。你们就留在船上吧，既然命运已经将你们抛进来。你们在船上将是自由，当然，自由是相对，作为自由交换，只要求你们答应个条件。只要你们言为定即可。”
“说吧，先生，”回答说，“想这个条件是个正直人能够接受吧？”
“是，先生，请听好。有这种可能，迫于某些意外事件，不得不将你们关进舱房里，几小时或者几天，视情况而定。但愿永远不使用,bao力，在这种情况下，希望你们比任何时候都惟命是从。只有这样做，才能对你们负完全责任，保证让你们丝毫不受牵连。因为是要求你们做到不该看不看。你们接受这个条件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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